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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信浓:御狐之堕】【作者:白丁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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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变成妾身无法抵抗的样子了啊……要是从安静的样子一点点成长的话…
…」柔软的声音中掺杂着些许遗憾,此刻伸出葱白嫩指圈绕住凶兽般性器温柔摩
挲的狐耳女人其实相当喜欢爱人的温顺性器在自己口舌之间渐渐鼓胀狰狞的感觉。

  腰肢软软地塌下,女人逐渐低扶在他的胯间,凑近那道散发着淡淡腥味的热
源,狐狸的眼睛蒙上一层如梦的雾气。

  「没办法,谁让信浓的身体这么色情呢?」

  像逗弄大型犬只般,他伸手抚摸着柔软的头发与狐耳,沉浸在爱人大手覆盖
下的女人立刻露出了十分享受的神情。

  根茎的粗长令纤巧如玉的小手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小心翼翼地双手捧住肉茎
的根部,担心惊醒这头危险的巨兽般,轻轻地吐出舌尖,一下下轻舔铃口。

  羽毛般的轻柔刮扫,作用在坚硬滚烫的肉棒上却宛如快速麻痹神经的蛇毒,
缝隙中淌出微腥的考伯液,粗壮的根茎也随之隐隐颤动起来。

  「滋溜滋溜……」

  像是品味某种珍惜佳酿,鲜红的小舌不断勾卷,将尿道口渗出的汁液一滴不
剩地细细舔舐干净。

  被先走汁的微微腥苦味勾起深层贪欲的女人不再满足于蜻蜓点水般的尝味,
双手转而托着沉甸甸的囊袋,俯首启唇,慢慢地吞纳下男人的龟头。

  敏感的冠状沟缝与龟头系带卡在了舌尖最易于挑拨的位置,汗液也好尿道分
泌物也好,黏附在肉茎表面制造出浓郁雄性体味的种种成分统统被一条嫩滑的软
舌吮舐干净,连同源源不断排出的兴奋汁液一起吞咽入腹。

  不仅仅利用舌头的灵活,被男性深刻开发调教过的小嘴早已熟练口腔黏膜的
利用方式,努力吞下肉茎的更多部分,让爱人的欲望填满自己的口腔,信浓一边
发出惹人爱怜沾满口水的「呜呜」声,一边轻晃脑袋,让口中的阴茎贴上一侧的
口壁,俏丽端庄的面容彻底被淫荡击碎,脸颊清楚印出男人肉棒形状的女人,即
便身上的晚礼服没什么凌乱,但那抹幽蓝已经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联想到静谧的
湖心或星空下的海面了。

  那仅仅只是一头,沉溺在性爱中,被爱人的肉体迷得神魂颠倒的雌性而已。

  龟头不时能感受到一层柔软的阻挡,凭经验也能轻易判断那是来自咽道喉管
的触觉,深喉带来的欲呕与痛感在信浓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痕迹,只有瘾君子般的
痴迷在精致的五官中间洋溢着。

  手指娴熟地轻揉囊丸,将自己的小嘴完全化作供男人取乐的口穴,女人专心
晃动着脑袋,侍奉着粗大的阴茎穿行不休,一对狐狸耳朵无比兴奋地抖动着。

  与其说自己对这只大白狐狸的作为是「调教」,不如用「教导」更为恰当,
如何取乐的方式只需要演示一两遍,这具柔白丰腴的肉体就会牢牢记住,然后不
需提醒地一一施展出来。性与爱不断反哺彼此,半年多的时光,就将冰冷梦幻的
决战兵器改造为了独属于他的榨精圣器。

  不得不承认,在信浓的口穴里,自己的战绩向来有些丢人。

  崩溃感愈演愈烈,本以为这次也要在爱人的口舌下轻易投降,男人暗自做好
射精准备,双手放开被攥皱的床单,正欲按住跨间那颗雪发柔软的脑袋时,信浓
却忽然抬起了头。

  原本使人燥热的空气,从这一刻起给人凉意。

  「信浓……」

  干燥的嘴唇挤出略带哀求的字眼,换来的只是女人哄慰安抚般的撸揉根茎,
放在平时绝对是值得全身心享受的快乐,但在眼下却完全无法阻止快感浪潮的缓
缓跌落。

  寸止的苦闷压上身体,仿佛百蚁爬行般的燥郁,同样是自己惯用在信浓身上
的技巧,回敬自身时,竟是这般地无从抵抗。

  下意识地向身前人索求高潮,男人忍不住抬起双手,试图按上狐姬的螓首,
却被灵巧地躲开。好在信浓似乎不打算戏弄男人太久,在稍微欣赏了一番对方焦
渴又苦恼的神情后,便面带妩媚笑意地贴上男人的胯部,双手轻抓着丰硕的乳房,
温柔地捕获住男人的分身。

  「汝一直很喜欢妾身的胸部呢……呵呵~ 每次指挥官玩弄这里的时候,都会
表现得像小孩子一样……」

  水平方向的横直捅入,看似幽邃无尽的深沟也很快触及了底部,但这仅仅只
是开始。

  再度将身体的重量缓缓压上男人的胯部,坚硬的阳具被一点点往小腹压去,
直到角度足以恰好嵌入那对豪乳的沟壑。柔腻的乳房无死角地包裹柱身,在上方
不时传来的粗重狼狈的喘息声里,信浓温柔地推揉起胸部,借由绵软乳肉的层层
缓冲,最终传递到肉棒上的力道已经轻柔得微不足道,但整对丰满乳房连带着晃
动起来,宛如绵密柔滑的波浪一般,被夹持在中间的男人顿时陷入头晕目眩的舒
爽体验中。

  宛如被巨大雪蟒死死缠绕吞享的猎物,红润的龟头顽强地从那道深邃诱惑的
乳壑中探出,但女人那满是情欲的目光早已等待多时,悬于鲜红舌尖的涎水凝聚
滴落,打湿本就各式液体浸润的马眼,湿热的哈气自上袭来,嫩滑的小舌几乎是
雀跃地缠绕上来。

  四肢渐渐紧绷,但意识却无可救药地松弛着,男人任凭信浓用唇舌与酥胸摆
布自己的分身,仿佛眼睁睁看着那汹涌庞大的快感一点点将自己吞没。

  但信浓又一次在他濒临顶峰之时止步。

  「胸部和口腔,汝更希望释放在妾身的何处呢?」

  幸福但也纠结的两难问题,全都要的选项恐怕不太现实,但如果让男人凭借
直觉与本能在两处绝妙之地选择其一的话,脱口而出的答案却也没什么悬念:
「拜托,请信浓大人用嘴巴让我射精,把我的精液全部好好吞下去!」

  「是……」信浓的微笑温柔而妩媚。

  再无一丝戏弄的余地,将要射精的性器不断抽动着,散发出令狐狸浑身酥软
的浓郁弗洛蒙。信浓无比顺从地张开口穴,将仪态与风雅全部抛诸于脑后,以抽
干口腔内空气般的气势吮吸着男人的阴茎,脸颊紧紧贴附着阴茎,嘴唇几乎张为
O 型,形成一张淫乱无比的口交马脸。全身心投入地行使着榨精工具的职责,直
到激烈喷薄的精流顺着喉管尽数纳入腹中,无论再怎么吮吸也无法从尿道中榨取
出残精后,信浓方才满脸意犹未尽地从男人胯间拔起脑袋。

  不急于拥吻温存或是进入下一阶段,信浓非常善解人意地默默清理起沾满浊
液,青筋犹自脉动不止的肉柱来。

  像是灵魂或骨髓都随着刚才的酣畅爆射丧失了一般,男人花费颇久方才回过
神,看着埋头舔舐自己性器,不时还一脸陶醉地贴上俏脸轻轻磨蹭的大白狐狸,
不禁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感觉。

  酒精的功效真的有这么神奇吗?还是说,胯下的这位女人只是在借用酒精的
掩护释放淫乱的本性?

  不论如何,佳人如此盛情,唯有全力以赴。

  差不多也该交换攻守方了。

  正好,陷入尽兴的贤者时间后,一时半会也很难进入下一阶段,藉此时机,
也该把这只狐狸拉到跟自己相同的起跑线上来——不然到了正戏部分,被吃干抹
净的想必只会是自己这边。

  庆幸自己有睡前小酌一杯的习惯,一支酒瓶就在床头柜触手可及的位置。抱
起已是浑身糯软的发情狐狸放于身下,雌狐的眼神如同案板上雪白的羔羊一般温
驯顺从。

  「让我也尝尝信浓的味道吧…」

  男人跪立在白色床单上,双腿紧紧禁锢着那双柔韧白皙的裸腿。琥珀色的酒
液缓缓浇淋在女人的脖颈与锁骨上,酒精从毛孔渗入,融入女人幽邃馥郁的体香
中。

  浑身散发出诱人品尝的气息,酒液淋过的白皙肌肤很快泛起艳丽的酡红,无
防备的躺在床单上的女人宛如一只诱人啃咬的蜜桃。

  「呜……指挥官,不要……好痒~ 」

  如同吸血鬼的初拥般,压覆着信浓绵软香媚的身体,男人细细舔吻着被酒水
淋湿的细颈,动脉血管在柔嫩的肌肤下不安的律动着。

  像是被指挥官此刻的侵略气质惊吓到了一样,女人连求饶声都压抑得轻软柔
弱,小心翼翼地轻推着男人的肩膀,整具身躯都紧张地绷着。

  男人伸手安抚着信浓的狐耳,拖曳着舌尖慢慢下移,将凹凸玲珑的锁骨纳入
享用范围。带着强势,但也不乏温情的舔舐,无法否认的快感渐渐摄住信浓早已
摇晃不稳的心神。

  「嗯……哈啊——」

  闭上眼睛,不时张开小嘴发出下意识的欢悦呻吟,放在男人肩上的双手也默
默地转推为抓,信浓此刻也不由得期待起男人的玩弄来。

  冰凉的液体滑入乳沟,将腴软的女体刺激得轻轻颤抖起来,但遂即,一抹满
含期待的媚惑笑意浮现在那张俏面之上。

  「指挥官……」

  自然仰躺的姿势下,只见那对高耸的雪峰微微向两侧摊开,随着湿热的呼吸
节奏轻轻颤动着,呈现出宛如上等乳酪的滑嫩质感。

  慢慢下压头部,沉入欲望的深水区,绵软的乳房制造出层层缓冲的软着陆感,
乳间的香汗与乳肉本身的媚香浸没他的鼻腔,酒精似乎在乳房之间挥发,将男人
的意志泡至酥软。

  宛如电视中野生动物或某种怪兽的进食一般,跪立在醺醉的女人身上,埋头
舔舐着丰满的乳间,双手牢牢按住那对优美丰硕的水滴媚乳,手指不加思考地耸
动着,将精美整齐的晚礼服揉成淫靡不堪的凌乱状态。

  反正今晚,正装出席的高贵狐姬,供外人欣赏的额度已经用完了,直到天明
的剩余时间都只归他一人独占。

  散发着近乎孩子气的占用欲,他虔诚而热烈的肆虐着女人的双乳,渐渐的,
让信浓被感染上这份烧融理智的热情。

  她轻声喘息,像是贴着爱人的耳垂,大理石雕刻般柔白的手臂,带着春藤般
的柔软缠绵,环住男人的后脑。用自己身体最骄傲的部分满足着他的任性。

  爱人五官的轮廓,灵巧湿滑的舌头,粗重炽热的呼吸,未挂净的淡淡胡茬,
所有的这些共同化作了一只娴熟拨撩欲火的宽大手掌,信浓的胴体在这只掌下情
不自禁地挣扎起来,与其说逃离,倒更像是扭动着腰肢迎合。

  担忧溺死在那份极致温柔中般的,男人满面涨红地从信浓的乳间抽离,略显
狼狈地补充了一会儿氧气,再度拿起红酒瓶。

  束裹胴体,勾勒曲线的礼服此刻简直成为碍事之物,高开叉长裙的纯白色前
摆被男人直截了当地掀开。

  「今天的信浓大人是白色的啊……蕾丝边的款式很可爱。」没记错的话,是
之前自己为信浓挑选的那批之一,在这种细节上,眼前这位完美诠释了「狐媚」
的女人几乎从不吝啬自己的讨好。

  轻佻但也不无真诚的赞美声落入身下女人的耳中,本就绯红娇艳的肌肤仿佛
加深了几分。

  发出了宛如小动物的羞涩鸣叫,但信浓抓住男人的手臂却完全没有放松的意
思,湿润的眼睛忐忑又期待地盯着他的手指。缓慢地,按上那条轻薄的三角蕾丝
织物,湿腻的液体早已描绘出宛如婴儿小嘴的淫靡的形状,隔着布料,贪婪地吮
吸起男人的指尖。

  「咿啊————」

  指尖微微陷入,惊起女人一阵淫媚的呻吟,指挥官含着笑,眼神奕奕,将手
指一进一出地按揉着那张湿腻的淫唇。漫不经心似地触碰着阴蒂,仿佛女人双眼
发直,涎泪流淌的模样与自己全然无关。

  一边揉玩着薄纱织物下的挺立阴蒂,男人一边将冰凉的酒液淋湿那条纯白蕾
丝内裤,欲火被低温短暂地浇熄,又在一两个呼吸之后复燃地更加剧烈。熟美妖
娆的醉狐看上去几乎要哭了出来。

  「指挥官……好热……嗯~ 啊哈……」像是在为自己发言作证似的,女人喘
息间,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说起来,狐狸似乎也属于犬类?

  「那就脱掉点喽~ 」

  顺从地并拢双腿,任由男人轻轻拽下自己最后的遮羞物,女人充血鼓胀的耻
丘暴露在空气中,遂即,便被男人的脸面覆盖。

  「哈啊~ 指挥官……不要……嗯~ 」

  一点也不像是拒绝的作态,柔腴丰润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宛如苦闷的
白蛇般缓缓磨蹭着。为了方便舔弄,男人直接伸出大手,抄起信浓的臀部,口齿
间滋咂作响。

  女人的愉悦在他的舌上化作如海风般的微微咸涩,淫液宛如深山中的细小幽
泉,泊泊涌出,无休无止。细密层叠的阴唇间埋藏着快感的硬质核心,娴熟拨弄
着肉褶与硬粒,臀部被男人大手举离床单好几厘米的动情女人便无可救药地陷入
细密酥麻的小高潮中,礼服包裹下的丰满胴体过电般地颤抖起来。

  「唔啊啊啊——!指、指挥官的舌头,好厉害~ 妾身的、身体,完全控制不
了……」

  万难掩饰的淫媚声线最终还是被舌涎垂流的小嘴吐露了出来,让男人的努力
得到最好的认可与鼓励。男性的快乐或许正是以女方的愉悦为乐。

  以快感为主轴,以男人宽厚的肩膀为依托,雌狐的身体保持着臀部悬空的姿
态,更进一步地抬起胯部,将整个胯下私处暴露给那个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雄性。

  像是被前穴的愉悦所感染,信浓那如同稚女的粉嫩菊穴也兴奋地不断收缩。
男人空闲下来的双手漫无目的地抚摸着信浓的臀瓣,不多时,便发现了此处的异
样情热。

  大脑一片混沌,任何思考的灵光都不曾闪灭,舌尖便无比自然地滑了下去。

  「呀啊——指挥官,那、那里是……不可以——」

  充满古雅韵质的生活习惯,御神之狐姬天然的幽玄体质,让本该藏匿污秽的
窄孔毫无异味,雌性肉体的幽香浓郁扑鼻。

  尽管已经是深刻了解彼此身体的亲密关系,但此处却是从未涉足过的密地。

  能够娴熟释放自己的淫浪,诱惑着爱人缠绵整夜的雌狐被舔舐菊眼时,羞耻
的反应与初经人事的少女相比也没什么区别。

  小手掩面,完全不敢看向下方专心舔舐的男人,羞耻的潮红深深印入耳根,
浓得几乎滴下。

  「那里……很脏的……汝,快停……嗯嗯唔~ 啊、啊啊啊——」

  唯有快感和酒精,是化解紧张的最好药品。

  温热柔软的舌尖叩开窄门,随即用沾满淫液的湿腻手指侵入深处,将几乎紧
紧并拢的菊眼扩张了些许,紧接着,瓶口带着玻璃制品特有的凉意贴了上来,冰
冰凉凉的液体灌入感令信浓顿时失声。

  「————!」

  尚未适应浸入肛门的冰凉液体,火热的舌尖便强行钻入菊眼。肥腻绵软的臀
部如同案板活鱼般激烈挣扎起来,但男人的大手将其牢牢捧住,不顾信浓羞耻高
昂的尖叫,自顾自地品味美人菊穴的酒酿。

  指挥官没有过分放纵,倒入量经过小心的控制,仅仅只是浅尝的程度,肠道
黏膜毕竟脆弱而敏感,比起有中毒风险的酒精,不如用富含蛋白质营养的精液款
待。

  ——也是时候把菊穴调教提上日程了,以信浓这对堪称完美的安产型蜜臀,
不一并开发起来简直是莫大的浪费。信浓那较为传统的性事观念是不小的阻碍。
虽然只要自己强硬索取,对方就几乎不可能拒绝,但他还是希望从今以后的调教,
双方都能完全乐在其中。

  抱着只为让信浓舒服起来的念头,以舔女主人手背的大型犬的谄媚与讨好,
专心拖卷舌尖,围绕着菊眼的边缘圈定,偶尔伸入一点点舌尖,为平淡下来的节
奏加入突起的刺激体验。

  努力让信浓的脑中,建立起「快感」与「菊穴」的联想。放低身段,近乎卑
微地侍奉着尊贵的巫女大人,让银发酡颜的美人渐渐发出无比舒适的低吟声。

  对时间的流逝失去概念,只知道到了最后,舌头已经不间断地叫苦发酸,脑
袋也被信浓的大腿夹得晕乎发胀,继续下去的话没准会直接昏迷在这处泛滥的桃
源乡里。指挥官用上闲散摩挲着信浓臀肉与大腿的手指,闭着眼,熟练轻松地夹
持住那粒被淫肉包裹的敏感点,将这只舒适得小声哼吟不止,从身体到意识没有
一丝防备的大狐狸骤然送上高亢哭腔的绝顶。

  紧致滑嫩的腿肉拼命夹持着他的脑袋,恣意淋漓的潮液打湿满脸。

  胡乱抹了抹自己被激烈喷溅的脸,趁着信浓还深陷意识飘忽的潮吹余韵中,
他两手抄起那双绷直轻颤的无暇玉腿,搭放腰间,蓄力多时昂怒凶猛的性器凑近
湿泞不堪的密林,虎视眈眈。

  龟头贴上阴唇的瞬间,潮韵中的胴体敏感地抖动了一下,些许知性回到女人
的眼中,让她下意识地轻推男人的身体。

  「等、等一下……妾身今天、不太安全……汝戴一下……」

  「信浓大人身穿晚礼服醉酒的样子,可是相当有魅力啊~ 刚刚在下的服侍应
该还算不错吧?区区无套中出这种小事,就当作赏赐如何?」指挥官微笑着伏近
女人的潮红耳垂,湿热的气流让后者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男人的话语让她无法反驳,或许是雌狐体质的缘故,迄今为止,那一次次射
入子宫腔内的浓稠精浆早已足够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浑圆小丘,但直到今天
都毫无妊娠的迹象,膣腔于是几乎心安理得地适应了无套肉棒表面,那隐隐青茎
起伏的美妙体感。

  果然,即便指挥官那样活泼有力的精液……也没办法让妾身轻易受孕吗……

  那么今晚也……就这样,插进来吧……

  「呜——请、汝慢一点……妾身……」

  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不解风情地响起,突兀的铃声将热烈的缠绵气氛一时搅
乱了些许。

  「呼——哪位?」本想就这么把信浓抱着,凑近接起电话,但有些出乎他预
料地,俨然深深发情的母狐狸竟是主动松开了缠住他腰部的双腿。

  从听筒的另一头,流淌来皇家女仆长那冷静干练不失温柔的嗓音。

  「致辞啊……」那种事情完全被抛在脑后了,在看到信浓今晚的罕见西洋式
衣着后,自己的大脑就好像变得不太正常了。

  好在这也不是什么非常要紧的事项,此刻宴会厅里的几位皇家姑娘,不管是
谁想必都能从容得体地应对过去。

  正要开口向贝法请求,左手却被强制拉走,陷入一对丰软沉重的乳穴夹持中。
浑身散发着馥郁的酒气,香汗淋漓的胴体紧贴上来,偏头便见那对细长的狐耳轻
轻摇晃着,女人那柔媚含春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是……贝尔法斯特小姐?
汝又要处理公事了吗?」

  「一点小事,很快解决。」

  看着他说话时拿远听筒的动作,信浓微微眯起眼睛,细微的黠光闪逝,而后,
一如狩猎的狐狸般,扑上了男人的身体。

  「喂——」

  沉甸甸的乳袋挤压着肩头,鲜嫩的舌尖含舔耳垂,素白玉润的小手更是顺势
滑入他的下身,纤指如抚漆琴,无限温柔地撸动着欲顶小腹的昂然柱身。

  「女仆长那边没准是人很多的场合哦,信浓大人就这样发情起来似乎不太妙
啊~ 」

  手臂既然被绵软滑腻的乳袋夹住,指挥官自然没打算挣脱,而是顺势下潜,
手掌切入信浓的双腿之间,以掌侧面慢慢摩挲起湿腻浅丛内的柔软阴唇。

  「嗯~ 嗯哈啊……」

  淫声轻喘着,女人的眼神变成无比煽情,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让私处与
男人的手掌接触的更加紧密。

  指挥官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与手背上,湿热的液体缓缓流畅的感觉。同时,
他也切身理解了信浓此刻的感受:根本无法压抑欲火熊熊燃烧,仿佛组成这具肉
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饥渴的呻吟着,工作也好理智也好,统统只配沦为助燃的柴
薪。只想用对方同样燥热的肉体来平息这股焚身的欲热。

  「晚宴致辞就拜托皇家的诸位了。」

  ——我这边可是还有一只体温相当不妙的重樱大狐狸要应付呢。

  啪地摁下听筒,男人以堪称失礼的速度结束了通话。

  熟知他秉性的皇家女仆长不至于为这种小事生气太久,眼下显然是喂饱缠住
自己的这只白色大狐狸为头等要事。

  「就这么等不及么?我的骚狐狸信浓大人…」勉强克制着脑中反复浮现直捣
狐穴的冲动,男人转过头,抚摸着信浓潮热湿红的脸蛋,手指掠过嘴唇时,毫不
意外地被含入口腔。只见那足足九条蓬大松软的狐尾就那么散乱地在床上摊开,
雪白柔软的绒毛在末端呈现出优雅的蓝色,女人被推倒在狐尾簇拥的中央,宛如
月下盛大绽放的幽莲。

  温婉的微笑中带着不须言语的情欲,邀请着面前的男人俯下身,顺从本能地
采颉这朵期待已久的密莲。

  男人不打算脱去那身华奢的幽蓝礼裙,纯白纱质的裙下摆根本无法阻碍两道
欲望火舌的忘我舔吻。

  迷醉的女人缓缓扭摆蛇腰,沾满乙醇气味的热汗将那件高雅的纯白纱衣紧紧
黏在胴体表面,皮肤的颜色乃至肚脐的性感形状都在白纱下若隐若现。

  指挥官双手搂抱着信浓的柔软腰部,大拇指随心所欲地抚摸着她的肚脐,温
柔的力度像在赏玩一件精致绝美的玉器。

  「嗯~ 好痒……」

  女人一边柔声抱怨着,另一边腴软颀长的双腿却已热切地交织在男人的腰后,
缓慢缠紧,将精壮的猎物牢牢锁定。

  「指的是哪里呢?」

  看着女人脸上显露出一丝可爱的羞恼,目的达成的指挥官微微一笑,然后低
头吻住那张欲求不满的樱唇。

  热烈的纠缠,仿佛要忘记彼此之间的区别,在淫靡的口水声中融为一体。男
人感到自己的脑浆正被对方缓缓搅动。

  本能的渴望着彼此的身体,男人用胸膛将那对高耸的乳峰压成两块柔软的椭
圆。激情的舌吻让信浓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信浓的双眼都被男人吻得微微上吊,翻出眼白,意识全部融化在抵死缠绵着
的两舌之间。但床笫欢愉中深深刻进血肉深处的默契,还是让她妥善地抬起胯部,
性器保持着一条完美适合的水平线上。

  男人沉腰,顶胯。

  「————!」

  舒爽畅美的尖叫声溶化在口腔内,男人的后背传来指甲微微刺入的痛意,但
与下身那种脊柱发麻的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淫腻,火热,湿黏……信浓的内部宛如海葵一般,绵软的肉褶紧紧依贴着阳
具表面蠕动。隐约契合着形状的膣道,完全表现出雌兽的饥渴。

  「信浓大人今天,还真是兴奋啊……完全看不出这是被蹂躏过无数次的小穴
呢。」

  腰部被颀长玉润的美腿紧紧锁住,极大地限制了男人的施展空间,咬牙硬抗
着随时射出的强烈快感,一点点将阴茎顶进信浓淫乱雌穴的更深处。连自己都有
点吃惊,居然犹有余力调笑胯下这只发骚的母狐狸:「……吸得这么用力的话,
即便是我也很难不半路投降的哦,真的不打算放松一点身体吗?」

  「哈——唔……呜呜呜————」

  潮红的玉面上仅仅露出了因爱人擅自逃离热吻的娇嗔不满,信浓那双眼中情
欲仿佛凝为细泪淌出的春眸微微眯起,紧抓男人背部的玉手移上后脑,蛮不讲理
地往下按去。方才的激吻让她的嘴唇微涨,此刻再度压覆上去的体感显得愈发性
感与水润。

  仿佛呼吸都变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一位倾城的绝代佳人在自己身下淋漓绽
放,除了倾尽所能满足她的欲求,身为男性难道还有其他选项吗?

  尽管男人的躯体被信浓的四肢牢牢缠锁着,但粗长的阴茎依然坚定无比地顶
入幽穴深邃处。仿佛能听到细密的褶皱与肉粒被碾入腔壁的声音,齐根插入的坚
挺肉柱带着对雌肉的绝对支配气势,霸道地填满了信浓的内部。阴道的环状肌肉
本能地收缩绞紧,试图勒止龟头的前进,但男人以一个小幅度的冲刺,囊丸鼓胀
的阴袋重重地拍上臀缝,柱身彻底没入信浓的小穴,女人身体的一切彻底沦入掌
握。

  大脑浸泡在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美满充实感中,眼前的一切都恍惚得极不真切,
信浓意识不到此刻的自己已然摆出了一张痴迷沦丧的发情雌豚脸,努力适应着这
份让四肢百骸彻底松弛的久违满足。

  指挥官看准时机,在信浓完全放弃身体支配力的这一瞬间,大手潜入她的臀
瓣下方,猛然发力,直起身体,让这只意识朦胧,从尖耳放松到了脚趾的雌狐彻
底悬空,像只纯白色的树袋熊一般,依托在他的身上。

  狐狸尾巴无力地垂落在地板上,宛如蔫落低垂的花枝。挂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身形高挑,乳房与臀瓣皆是丰满诱人的犯规的极品,加上那几条异于常人彰显殊
贵身份的白绒长尾,对男人的臂力是不小的负担。

  用力托抱着失神的信浓,指挥官往落地窗走去,一路上不间断地摆腰顶胯,
让意识迷离的女乘客一路颠簸,白皙泛红的玉润娇躯被撞击得上下抖动不止。

  上一秒,男人阴毛黑密的耻骨处狠狠撞上肉感荡漾的雪臀,在臀部表面激起
一阵淫浪肉波的同时,将信浓的娇躯生生往上抬起几公分,快感的炸弹在女人脑
中轰开一大片空白,意识的颜料还没来得及填补上去,下一刻,引力宛如无形的
大手,抓住她的身躯再度砸向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柱。

  「啊呜、太深了——主人、好棒、啊啊……!妾身、哈……要被插得坏掉了
……!」

  白生生的小腿狂乱地蹬着空气,似乎这样就能减轻此刻疯狂蹂躏着自己身心
的快感一样,信浓的神情宛如无助的溺水者,凑近男人的肩头,努力扬起小脸,
不断发出神魂颠倒的淫浪呻吟。

  男人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伴随着信浓娇躯的两三次起落,马眼分泌出的
前列腺液沁入阴道,雌性的膣腔便宛如激活了一般,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液,充分
润湿肉棒表面之余,更是从两人私处的结合部位缓缓淌下。

  从卧床到落地窗,区区几米的路程便好似蛞蝓蠕行经过一般,留下一条足以
令不知情的打扫者遐想连篇的湿痕。

  「呼、呼…几天没有使用,信浓大人这越肏越湿润的小穴更加夸张了啊……」
指挥官语气真诚地赞叹着,随即将几乎沦为肉便器的信浓抵在落地玻璃上,精壮
的身躯狠狠前压,制成一份最淫靡的肉体三明治。

  一边舔舐着女人眼角的悦然泪花,他一边催动下身,使上全力肏干这只无处
可逃的绝美雌狐。

  「来吧,信浓大人,让我给你补充点水分。」

  喘着湿热的粗气,男人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阴茎将淫嫩的唇肉抽插得翻飞
不止,手指深深陷进女人的臀肉中,堵住嘴唇,侵略般的激情之吻,顷刻便让信
浓浑身颤栗,宫颈口忍不住地套住龟头。深知将要受孕的女人满脸都是迷茫的兴
奋。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鲜浓郁的精液直射子宫,随着精浆的汹涌注入,信浓的身体却一点点放松
了下来,像是巨石终于落地,渴盼许久的心愿得到满足。疲惫而满足的悠长呻吟
过去,女人俏脸蹭着男人的肩膀,渐渐只能发出小动物梦呓般的细小声音。

  男人试着呼唤她的名字,却只换来潮热小脸上一抹近乎痴媚迷离的笑意。

  「呜……指挥官,妾身、恐怕要怀上汝的子嗣了呢……射进来的好多……好
热……呼呼……」

  这不是还有力气说话吗。男人放下信浓,玩味地打量着那双落回地面,支撑
身体却摇摇欲坠的发颤美腿。

  「今晚我不打算让信浓大人休息……转过去,我们换个姿势继续。」

  「呜……汝的胃口,还真是深不见底啊……呀啊——!……请稍微,怜惜一
点妾身,小穴已经……嗯~ 啊啊——」

  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心气与余力,几乎被快感榨干体能的母狐狸顺从地转身,
柳腰低弯,螓首俯下,双手按住面前的透明玻璃支撑身躯,轻摆着尾巴将雪腻丰
润的蜜臀翘向身后的男人。

  那卑微小心的语气简直像在对男人摇尾乞怜一般。

  可换来的,只是对方轻蔑侮辱般的一声低哼,粗粝的大手重重打在臀上,清
脆的肉响激起一阵淫乱的波浪。信浓情不自禁地痛呼一声,出口后的声调却淫媚
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很棒的声音呢~ 信浓大人终于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吗?」捏着细腻丰腴的臀
肉,男人一边握持柱身磨蹭着水润的蚌肉,一边双手大肆揉按,在那欺霜赛雪的
滑嫩臀瓣上留下一个个耻红的指印,「那下次我们要不要试试专门打屁股的玩法?」

  「求汝,不要……说了……呜嗯啊啊——」

  即便已经在事实上自甘堕落为对方的胯下爱犬,但意乱神迷的女人,还是试
图维持最表面的一层薄薄尊严。

  像是要嘲讽信浓这一行为的可笑似的,昂扬坚挺的肉柱撑开狭窄紧致的壁腔,
缓慢捅向女人最脆弱的花房尽头。随着肉棒的插入,被玻璃凉意凝回的眼中神采
也渐渐涣散起来,花心被温柔地亲吻,悠扬婉转的呻吟瞬间溢出她的嘴唇。

  「嗯~ 舒服——啊啊……」

  如同赛场上的发令枪一般,得到信号的男人抓紧信浓的柔滑细腰,腰胯更是
往前一送,随即,便在女人淫乱崩溃的媚叫声里,全力摇晃腰身,在信浓湿热黏
滑的体内纵情驰骋起来。

  「啊啊啊——!呜啊啊呼呼哦哦哦——!」

  沛然莫御的大力宛如狂浪蹂躏礁石,让信浓再一次深深体会到自己身为雌性
的软弱无力。耳畔充斥着淫靡狂乱的啪啪肉响,嘴里不受控制地吐露出浪荡又愉
悦的呻吟声,仿佛自己已经被身后认真交合的男人调教成了一具逻辑简单的乐器,
只须重复几个单调的弹奏,自己就会一个劲地发出媚浪下流的音符。

  丰硕沉甸的乳房在透明玻璃上挤扁,高度兴奋的胴体上的热气与汗液在十一
层的高空勾画出主人此刻的不堪,失神的小舌抵上玻璃,随着身后男人的狂放冲
撞起伏出宛如蛞蝓的湿黏水渍。

  俯瞰着下方灯火辉煌的夜景,居高临下自然生出巨大的权力感。身居高位的
女人本该悠然欣赏这为她绽放的道道烟火与灯花,却趴伏在玻璃前,渐渐显露出
雌畜般的下流表情。

  纵情享用着这只美艳高贵的淫狐,不满于止步于此的辱虐,男人伸手抓住信
浓那头雪浪般的秀丽长发,用力往下拉扯,强迫女人向后仰头,完全暴露出俏丽
脸蛋上的淫乱与不堪。

  女人真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动物。即便被男人的欲望扭曲成这样淫媚的曲线,
也听不到她的一丝抱怨,痛苦的表情早已在那张娇艳的玉颜上绝迹,泪痕四溢的
脸上只能看到崩溃式的喜悦与舒爽。

  全力撞击着女人柔软的胴体,让那宛如熟透水蜜桃似的臀瓣激烈抖缠着,不
管多少次将其狠命压扁,都会在肉棒稍退腹肌离开的瞬间恢复浑圆挺翘的形状。

  只需要享受快感即可,无需携带任何顾虑。两人脚边的淫液越积越多,浸湿
了那厚厚的地毯,正在承受狂风骤雨的一双白嫩小脚渐渐颤抖打滑,无力支撑的
熟满胴体紧贴着落地窗玻璃缓缓滑落,但最终还是被来自身后的巨力牢牢钉死在
一个高度。

  「啊啊~ 太激烈了……主人……妾身,真的要坏掉了咿呀呀呀——!」

  在灯火的高处放声淫叫着,仿佛纵欲的本性得到释放,无与伦比的满足与充
实填满女人的大脑,虽然话语内容是卑微的祈求,但真正想要传达给身后男人的,
却是语气中毫无掩饰的愉悦。

  下身的阴道也在作着无声的表白,媚肉竭尽全力地裹紧不断进出的阴茎,已
然盛有精浆的子宫也宛如某种进入捕食状态的软体动物一般,缓缓下沉,张开小
嘴贪心舔弄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硬物。

  进出变得无比艰难,身前这个醺醉泥软、全靠他的大肉棒顶着方能趴在窗玻
璃上不至于瘫倒在地的母狐狸,此刻正用尽最后的力气,调动整个下体的肌肉群,
试图将他留在体内。对性爱深度上瘾的雌穴已是连阳具退出片刻都无法忍受。

  「对着这么好的夜景,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的信浓大人,果然更加忍不住了
啊~ 没关系,尽管叫出声吧,现在只有我能听见信浓大人的这种声音……」

  下体似乎要融合在一起了,潮热的挤压感让男人也舒爽不已,但或许是距离
上次射精较近的缘故,意识依然能保持相对的清醒。

  像是抽插得兴起,身后的男人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柔软银发,粗暴地向后扯动,
痛感传递到头皮,却在她的脑海中催生出无可救药的快感。

  「主人~ 啊啊——用力……妾身的意识快要……咿咿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另一只手绕到信浓的身前抓紧胯部,拼命地耸动腰部,带动着雌狐的
全身宛如风中苇草般摇晃着拍打身前的落地窗。

  不过十余下的轰击后,阴茎便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牢牢抓住,强制锁定在
女人的最深处无法抽离。

  雌伏的人形淫兽再度发出了失魂放荡的媚叫,一股温热的泉水冲刷着男人通
红鼓胀的龟头,紧绷的丰满娇躯抖似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溺死在这绝顶的快乐
之中。

  高潮收缩的阴道更胜处子,让男人不得已暂停攻势。一面欣赏身前这位美丽
雌狐失魂落魄的潮吹绝景,一面不忘伸手穿过她的腋下,支撑着这具丰满的胴体
不至于跌落在身下那滩淫液里。

  「就算提前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哦……」

  缓慢轻抚着信浓头顶那对疲惫无力的耷拉下来的狐狸耳朵,男人的眼中依然
欲火炽热。不如说,女人的高潮表现是最好的助燃剂,将一切偃旗息鼓的念头燃
烧殆尽。

  他悠哉地摆弄着那对绒软尖细的狐耳,像是为了确保自己的话语能好好传达
到对方那颗被大肉棒彻底搅浑的大脑里:「今天晚上,不陪到我彻底尽兴,我是
不会让信浓大人休息的……这就是穿着华贵晚礼服擅自喝醉后,被坏心眼的男性
带进房间里的必然下场,要用这副色情的身体好好记住啊~ 」

  「呼——呼——嗯嗯哈……」

  无法找到焦点的眼睛茫然虚视窗外夜景,此时的信浓恐怕连「我是谁」「我
在哪里」的答案都暂时模糊了,被快感风暴肆虐后的脑海中只剩下对高潮的本能
渴望。

  「被肉棒还原成一只愚钝贪婪的好色动物」——和那位被称为指挥官的男人
接触,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心甘情愿地落入这样狼狈不堪的境地。

  重樱所谓的御神之巫女大人,决战兵器,扒掉身体与心灵的重重修饰衣物后,
也仅仅是一只好色又贪心的母狐狸而已。

  一只值得他倾注全部怜爱,用上一生的爱意去喂养的狐狸。

  浪悦的淫叫终于消散在房间里,媚骨酥软的女人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紧紧
搂抱着,按压在落地窗前。不顾潮吹后格外脆弱的小穴如何颤抖求饶,男人坚定
地抓紧女人的腰肢,仿佛强调着所有权一般地,在淫水丰沛的黏热膣腔里抽送阴
茎。

  意识飘忽,细若游丝的喘息带着愉悦从女人鼻腔流出,随着身后男人的加速
渐渐变为口齿不清的娇吟。

  当指挥官终于低吼着在信浓潮热粘稠的内腔发泄出欲望,一头银发迷离披散,
湖蓝色礼服凌乱不堪的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男人稍一松手,信浓便紧贴着光滑的落地窗,缓缓跌落在了水渍深黑的地毯
上。被插成一个隐约圆形的淫穴犹自一张一合的翕动,即便主人已经昏迷,下流
的身体依然本能地引诱着男人的宠幸。

  继续做下去也不是不行,唯一的后遗症无非是一段酸痛好几日的腰背和一个
被卧床昏睡所浪费掉的明媚上午而已。

  但今晚还是算了吧,宿醉本就相当难熬了,若是加上酸胀发麻不堪征伐的私
处,即便是信浓的体质,恐怕也会低落许久。

  而且今晚拜托拉菲把那瓶由他自己精心调配的红酒交到信浓手中,为的也不
仅仅只是浪荡淫欢的一夜。

  从湿泞的地毯上抱起意识昏沉的丰腴美人走入浴室,等待浴缸注满热水的同
时,为她脱掉那身凌乱到不可能再穿的昂贵礼服——对于损坏华服的补偿之物他
已经提早准备好了。

  男人耐心地清洗着两人身上的粘腻,湿巾擦拭到信浓那微微红肿起来的耻部
时,只见那对细长的狐耳轻轻颤动了几下,无声揭穿了主人伪装熟睡的企图。指
挥官只当没有看见,嘴角忍不住抿起笑意,借着擦拭身体的名义,对着怀中身材
丰腴有致姿态却小鸟依人的美丽女性进行一番上下其手的小小欺负,引得娇媚喘
息不断,险些又在浴室里重燃战火。

  预感到那彻夜纵欲的可能性,指挥官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收回在信浓腰
臀与豪乳上肆意作怪的大手,老老实实地清理完毕之后,将出水芙蓉般的女人用
浴巾简单包裹擦拭了一下,便挽起她的双腿,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信浓轻轻放在了
凌乱的床单上。

  赤身裸体的狐耳佳人躺在褶皱累累水渍四散的白床单上,美目紧闭,螓首低
垂的画面,看上去不免有股凉薄的凄美,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指挥官也下意
识地感到一丝歉疚,但也仅此而已。

  真正满溢他胸膛的,果然还是成就感——几小时之前,女人与小孩子们嬉闹
时优美中不失端丽的身姿还历历在目,与此刻身下这个失魂落魄,奴颜媚骨的雌
性形象相重叠,强烈的兴奋感便足以让下体再一次昂扬起来。

  深吸一口气,男人跨坐到信浓的身上。安安静静地面朝下趴卧着的女人,几
乎在触及柔软床垫的一瞬间便被俘获,思绪陷入浅浅的睡眠中。他伸出双手,按
在女人的肩头,散发着温热水汽的瓷白肌肤有着堪比新生儿的柔软嫩滑,仿佛只
要稍稍用力便能在那凝脂般的表面永久的印下自己的痕迹。

  但男人用实际行动证明,那只是一个美妙的小小错觉:往禁锢着女人柔白双
肩的手掌缓慢倾注体力,参照着还没学习多久的教导视频,对着白皙瓷滑的玉颈
与双肩揉推按摩。

  「几乎每时每刻胸前都要带着这对丰满的重量,肩膀之类的地方应该会蛮辛
苦的吧?」

  低声自语着,指挥官将按摩的范围渐渐扩大到信浓玉润洁白的背部,连入门
都很勉强的青涩手法,倒也让温顺的狐姬断断续续地发出睡意朦胧的舒适低哼。

  到了最后,指挥官索性忘掉那些磕磕绊绊的技巧,在女人娇躯上随性而为的
手法,已经谈不上所谓按摩了,仅仅只是一名男性,对心爱女人的欣赏与爱抚而
已。

  散发着相同体温与水汽的一对肉体紧密贴合着,那是比比拥抱更加全面的皮
肤接触,与欲望得到发泄后的愉快疲倦相结合,制成叫人彻底安下心来的温暖满
足感。

  足以让梦境蔓生的沃壤并非枯寂的迷宫中央,而是与爱人共枕的床榻。在男
人宽大手掌的抚慰下,信浓的意识毫无抵抗地沉入熟睡,从那头光泽温柔的银蓝
发丝下传出的呼吸声均匀而悠扬。

  像是计谋终于完成的男人轻轻出了一口气,让伸出的手掌以眠鹿都不会惊扰
的缓慢速率越过女人安逸美丽的睡颜,打开台灯下的床头矮柜。

  「晚安,我的信浓大人……」

  一个轻柔的吻,无比珍惜地落在了女人脸颊上。

  一小段量尺纸带,小心翼翼地围上她的左手无名指。

  新来的秘书官来自一个名字冗长到他懒得记忆的名牌大学,书卷气大于军官
气的年轻女孩,圆眼镜片上还反射着象牙塔的无虑光泽,仅作为文职的辅助手,
工作素养相当过硬——但相处时,对方那种仰望式的小心翼翼,着实让他产生了
自己仿佛是跑出博物馆的活藏品的错觉。

  初此之外,煮咖啡的技巧也相当遗憾,关于对方是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珍藏的
咖啡豆煮出速溶的口感这一点,多少也有点好奇。

  「谢谢。」白瓷杯底轻磕桌面的声响刚一钻入耳面,在抬头之前,男人便习
惯性的吐出这两个字。

  一手提起杯柄,将甘苦的热饮慢慢贴近嘴边,男人一边将秘书官事先分拣出
来的一沓仅需签字的公文拖到桌面的中央。

  这就是今天的最后工作了。

  年轻的秘书官守候在一旁,默默注视飞快摇动的笔杆,犹犹豫豫地开口:
「那个,关于您将要退出一线的传闻……」

  「已经不是传闻了,正式的调岗文件应该很快就会下来。」男人又抿了一口
咖啡,视线始终没有从桌案上离开。

  「这段时间的交接工作,你不是全程辅助了下来么,对现在的港区来说,我
其实没那么重要。」

  「我还是无法理解……明明只有您最适合统领这支大舰队……」

  「谢谢。」笔尖定顿了一下,男人向秘书官露出微笑。

  「如今的港区已经大不相同,新式装备的姑娘们陆陆续续取代了她们的前辈,
新的港区应该有新的指挥者。老旧的思维总是不合时宜的。」

  轻描淡写地说着任谁都能听出敷衍的话语,男人继续挥动笔杆,快速清扫着
面前的公文。

  直到最后一份纸张被署上签名,男人甩了甩案牍劳作了一整天的酸胀手腕,
抬头时看见年轻的秘书官依然凝视着自己。

  「抱歉,这不是我该询问的事情……请原谅,我实在想不通,您这样优秀的
指挥官,为什么选择退休呢……」

  男人仰头饮尽杯中剩余,挺意外的,放凉之后的口感居然微妙的不错——在
离开之前还能喝到几杯呢?

  看了眼身旁那个向往着自己事迹而毅然选择这份工作的年轻女孩,成熟男人
的温情与青涩少年的自豪同时出现在他的眼底。

  「我的妻子怀孕了。」

  信浓的退役流程还算顺利,在身形尚未影响行动的最初两个月内就办妥了大
半手续,卸除了舰装,尽管名义上依然保留着战舰的身份,但「信浓」之名已从
战斗序列中脱离。

  而指挥官的卸任流程却少不了一段漫长而繁琐的交接过程,差不多就是日日
加班的苦日子。

  男人只能尽可能做到每天至少能回家睡觉。

  不得不感谢随信浓一同退役的樫野小姐,信浓大多数的居家时间全亏有樫野
伴随身边,打发寂寞。

  男人记得很清楚,今天是孕检日,丝丝的忐忑与期待催促着他脚步匆匆。白
天的工作其实并非抽不开身,只是信浓坚持让他待在岗位,只好照例拜托了樫野
照顾这位有些倔强的准妈妈。

  今天的信浓没有穿那件宽松的丝绸睡裙,而是换上了许久未见的幽蓝色巫女
服,恍惚间男人仿佛回到多年前的那一天,美艳的雌狐,身着华服端坐在桌后,
那份美貌仿佛魅惑了时间,使之在这个女人身上驻足不前。胸口传来熟悉的微妙
滞感,但转瞬即逝,他从容地走向美丽的妻子。

  「医生说,是一对很健康的双胞胎呢。」温婉的眸光含着微笑注视他的走近,
坐下的同时,馨香馥郁的胴体便自然而然地倚靠了上来。

  「辛苦你了。」他轻轻握住妻子白皙的小手,初生新芽般的柔软嫩滑一如当
初,让人完全提不起放开的念头。

  「毕竟,指挥官每天都在那么努力的工作……啊,以后是不是不太好用这个
称呼了呢……?」

  「信浓按自己喜欢来叫就好了。」

  进入妊娠期后,信浓本就丰腴的身形变得愈发熟美,宛如成熟到极致,深深
压弯枝头的饱满果实。玉润洁白的小手在纤巧修长的指型掌廓之上增添几份少妇
独有的诱人肉感,幻惑的水光几乎从女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中渗透而出,
只要坐在信浓的身边,大脑便会轻易沦为情欲的俘虏。

  和大多数女性一样,孕育了六个月的挚爱结晶的信浓,对性爱的需求已经可
以用饥渴来形容了。

  托起女人的柔白手背,印下一个不可见的轻吻,浓郁的雌香无声钻入男人的
鼻腔,继而扩散在整个脑海中。双手熟极而流地伸向信浓的腰间,本就系得松松
垮垮的束带便轻飘飘地落地,继而整件巫女华服被男人从下方往上提起,直至那
玉球般的鼓胀孕肚袒露出来。

  信浓的脸颊浮现着一抹淡淡的薄霞,名为幸福的成分毫无疑问地压过了羞涩。

  像是生怕惊醒了其中的小小生命似地,男人小心翼翼地凑上脑袋,紧贴温热
的母体,一秒,两秒,惊奇的感受渐渐化为脸上的笑意,被温柔抚摸着他头发的
雌狐尽数收入眼底。

  「那……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还请……夫君多多指教了……」

  「说起来,信浓你最近不是不喜欢穿过膝袜了吗?」男人顺势将手按上了信
浓的双腿,密度本就不高的白色过膝袜紧紧勒着丰满的腿肉,娇艳的桃红色从丝
袜下透出,柔嫩的大腿肌肤被丝袜勒出一圈淡淡的红印,诱人食指大动。

  「因为……想做了。」信浓脸上洋溢着红润的春潮,声音软糯而甜蜜,「医
生说了,适度的行房,是有利于宝宝健康出生的……」

  「可是上一次做爱不是周末吗?这才三天就忍不住了~ ?」

  「唔……请不要欺负妾身了,夫君……」

  「又好色又害羞的狐狸真是可爱得不像话啊,都是要当妈妈的女人了,小心
以后没有母亲的威严哦」

  「威严什么的……应该是爸爸的角色吧。」眼神渐渐染上梦一般迷离,信浓
无比自然地凑近男人宽厚的胸膛,轻轻捉住对方的手指含入自己湿热的口中。

  「嗯~ 唔……滋溜滋溜~ 」

  雌狐专心舔弄着丈夫这根曾给予自己无尽欢愉的手指,香舌勾卷,搅动出温
柔的湿润淫声。男人的另一只手掌则仿佛受到无形的磁极吸引,紧紧黏附在了信
浓丰盈沉甸的木瓜酥乳之上,不须太费力便脱掉了胸前的阻碍衣物,将那不着寸
缕的白腻乳肉纳入魔爪的掌控——或许反过来说,是男人的手指被信浓的饱满乳
房俘获更为贴切。即便是身为指挥官常年案牍劳形的宽大手掌,按在这对傲人的
乳房上竟还是显出了渺小与沉没的感觉。用尽全力也只能将局部的乳肉揉搓变形,
难以动摇那母性满溢的整体美感。

  但信浓还是契合着男人手指律动的节奏,迷离着媚眼,万分娇柔地在男人耳
边轻身喘息起来。宛如庞大的巨人被机敏的牧童打败并征服,雌狐抱紧怀中的爱
人,高挑过人的曼妙娇躯渐渐酥软着蜷曲下来。

  「啊~ 啊啊……请不要,这样专注地玩弄妾身的乳头……啊~ !会……流出
来的~ 」

  一边用媚惑妖冶的眼神鼓励着男人加大力度,一边在嘴上用软弱轻细的语调
乞求对方的温柔对待,是雌狐用来调拨爱侣且早已熟练无比的技法。

  男人对这份淫狐媚术的回应不假思索,专门学习过的催乳手法加上几点淫靡
化变式,便让这只雪白的大狐狸瘫软在他的耳边淫叫连连,黏腻的湿润感很快自
指尖生发,衣物未褪的另一侧不可避免地染开一大块深色水痕。

  「爸爸又来检查孩子的食品质量了哦~ 」

  愉快地目视着信浓抬手遮起小脸上羞涩的潮红,男人将脸贴上那丰满柔软到
极致的乳袋,贪婪而娴熟地吮吸着那处涨溢而出,供养新生的甘泉。

  牙齿轻轻研磨着因妊娠而胀大色泽加深的圆润乳首,在电流般的细密刺激下,
雌狐的乳汁便源源不断地流入男人口中,毫无腥味的甘美口感在舌上漫开,令男
人陶醉地半眯起眼,两手更是加力抓紧信浓的乳房,俨然是不喝到尽兴就绝不放
开的气势。

  眼见着爱人这充满孩子气的顽劣作态,信浓的喘息声渐渐湿重。泌乳期的胸
部沉甸而鼓胀,积蓄过多常常带来胀痛麻痒之感,因而每当男人吮吸乳汁时,都
会让信浓在羞耻的快感之余,享受到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仿佛礼义廉耻之类的事
物都随着温热的母乳流出体外,原本只是怜爱地抚摸男人头发的信浓,眼中洋溢
母性的微笑,缓缓转变成淫秽的媚意,一双白皙的柔荑轻车熟路地伸向男人的下
身,解开裤链,拉下内裤,释放出炽热待发的肉柱。

  像是要暗暗较量着谁更能让对方有感觉似的,玉指缠绕肉柱,柔若无骨的掌
心依贴着坚硬棒身,用无数次榨取后得出的经验,灵巧而温柔地摩挲起来。

  根本不给备战状态下的男人分身以逸待劳的机会,绵云般的双手熟练地编织
出精致的手穴,在那魔性的舒爽侍奉面前,男人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地进入了战
斗态势。

  尽管是港区最为强大的战力之一,多年的服役经历与海风激浪并没能在信浓
身上磨损的痕迹,得益于九尾之狐那堪称魔幻的战斗方式,但也和每一次出征归
港的夜晚,来自伴侣的认真按摩服务脱不开干系。

  柔软玉润的小手不带丝毫手茧,比起纯白色的刀柄来,或许这双莹莹玉手握
住男人粗长阴茎的时间还要更多。

  唯一的异质来自左手无名指,但无论是信浓还是指挥官,都从来没有事前将
其摘下的打算。无尽的绵柔中,不时凸显出的这丝坚硬,反而让男人愈感刺激。

  ——象征着承诺、契约以及约束的婚戒,戴上信浓的指尖后,这只大狐狸的
淫乱本性便好像彻底释放出来了,蜜月开始后的不久,床笫上的优势方便悄然交
换,往往一场热汗淋漓的盘肠大战进行到最后,败下阵来的一方成了那位几十分
钟前还居高临下意气风发的男人。

  双手是信浓最熟练的领域之一——应该说,除了因生性好静,不喜运动的缘
故,而稍显拙稚的足部,这只名为信浓的白色大狐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堪称
极品的榨精圣地——被信浓纤巧修长的手指包围,即便是外表威猛蛮横,青筋虬
显的肉茎也只能颤抖地沦陷在那份细腻的温柔乡内。

  事到如今,男人还能在对方的掌心间支撑着不射精的唯一理由就只是信浓还
在享受着他的吸乳服务,颇受涨奶疼痛困扰的巨乳完全陶醉在了爱人的吸吮之下。
濒临射精的紧张感催促着男人加大唇舌的力度,整个人化身饥渴的野兽,缠紧丰
腴的雌狐,用力叼住略微发紫的鼓胀乳首往外拉扯,引得信浓满眼淫媚地娇吟个
不停,浓稠的母乳犹如失禁般自两侧乳尖喷溅而出……

  到了眼下,这种程度的失态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让沉溺于彼此身体的两人更
加兴奋起来。羞耻心早已抛诸脑后,一身贤妻良母气质的狐狸双瞳微翻,继而流
露出了男人迄今为止,早已无比熟悉的淫浪情态。

  「看来不用担心两个孩子们的饮食了呢……这营养怎么看都有些过头了吧?」
激烈的乳喷总算结束,男人转而继续舔舐另一侧乳房上黏留的奶汁,当一对皑皑
雪峰大致清理完毕之后,他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整个舌苔满满都是信浓的醇浓
与甘甜。

  「呜~ 到时候,夫君可不要和孩子抢奶哦……」信浓的双眼也有些恍惚,笑
意迷离而妩媚。

  「让我对乳汁上瘾可是信浓你的错啊。」

  起初的确是自己出于好奇和色心,强烈要求品尝,谁知几次之后,白狐狸渐
渐喜欢上那种吮吸释放的快意,开始主动献上母乳,很多次趁着女上骑乘兴致最
酣的时候刻意将那对丰满的乳房塞入他口中。即便抛开色欲满满的胴体不提,那
也是相当可口甘美的饮品。

  「那……夫君想要,惩罚妾身这只好色的坏狐狸吗?说起上瘾的话,妾身可
是从很早之前就……」

  蓬软雪白的狐狸尾巴不知何时收起,熟知彼此之间所有肢体暗示的男人会意
一笑,伸手扶住信浓的腰侧。信浓带着满面的潮红转身,男人的大手自然无比地
从后面伸来,将她抱入怀中。

  信浓的榨精手穴放开兴奋到轻颤不止的滚烫阴茎——如今的信浓已经完全不
舍得让指挥官的精液发泄在自己身体之外的地方。

  无可救药的嗜精淫狐呼出满满潮热的气息,慢慢抬起腰肢,尽管昔日纤若春
柳的曼妙曲线被浑圆所代替,但那强烈的母性与神圣的气质映衬着此刻女人俏脸
上的淫荡春态,勾引得男人愈发失去理智。鲜嫩不输少女的蚌肉被黝黑粗长的阴
茎撑开、插入,只闻一声湿湿黏黏的淫响自性器的结合处传来。随即,男人与雌
狐颇为默契地同时呻吟出声。

  「呼——不管进来多少次,信浓的里面都是紧得让人想要秒射啊~ 」一边轻
轻咬着怀中妻子的狐狸耳朵,感受着湿淫穴腔内异乎寻常的热量,男人一边从后
方抓住那对被涎水和半干乳渍涂抹得有些滑腻的绵软豪乳,上下左右漫无目的地
在空中画着圈。

  「爸爸又要来打扰宝宝休息咯~ 因为你们的妈妈又开始发情了啊……」

  六月怀胎的孕肚牢牢限制着信浓的扭腰本能,若是放在平时,受到这种程度
的淫语刺激,这只本性好色且胃口越来越难以填满的白色大狐狸早就尖声媚叫着,
雪嫩肥腻的淫臀宛如装上电动马达,啪啪啪响个没完地砸弄起男人的胯部了。

  虽然独处时总是给人娴静安然的气质,但在纵情肉欲的交媾之际,信浓却是
实实在在的肉食派,不把翌日上午的体力也一并透支掉,往往能难让她心满意足
地睡去。

  正因如此,眼下这种自身无法激烈运动,主导性爱节奏的丈夫也一幅等着看
她瘙痒难耐又无可奈何表情的事态,对于被妊娠期间,身体被各式激素调教得格
外饥渴且敏感的信浓来说注定又是一个让她又爱又恨的难眠夜。

  简直就像在模仿蛞蝓前进的步调,坚挺粗硬的肉柱慢悠悠地往女人的深处挪
移,途中不时停住,原地享受一会儿周围褶肉那充满灵性,宛如温热小舌舔舐的
蠕动。

  乳房被男人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那股浑身酥麻的快感用于激起这具丰满身
体的色欲本能足够,但对于完全陷入情热的体表蒙上浅浅桃色的胴体来说,就只
能是激烈交合时的锦上添花,无法作为欲求不满的雪中送炭。淫媚的喘息变得愈
发苦闷。

  信浓只好主动伸出手,托起自己的一只雪腻豪乳,低头轻轻啃咬起在其上肆
意作怪的大手手背。

  ——这是一个鲜少使用的暗示,在理性尚存之时,雌狐会用这种不伤自尊的
小动作替换掉乞求蹂躏的下流淫语,翻译一下大概是「求求主人快把大肉棒插进
来,妾身的小穴也好菊穴也好请主人狠狠地欺负吧」。

  结婚后的大多数夜晚,他往往得花费很多口舌心力才能验收一下自己对这处
幽密穴眼的开发成果。

  所以说,妊娠期间的狐狸还真是易燃易化呢。

  虽然趁着信浓大脑不清醒的机会取得了许可,但满足个人私欲之前,还是得
先好好喂食这张前面的小嘴。

  「搂好我脖子,要起来了哦。」

  双手穿过女人的膝弯,男人沉腰发力直接把那双丰腴绵软的长腿托离地面。
媚眼迷离的狐耳少妇就这么被裸身的中年男性抱到了不远处的落地镜前。

  平滑的镜面陈述着身前上演的一切淫态:耷拉着细长狐狸尖耳,一头柔美银
发迷离散乱的巨乳孕妇被身后肌肉精壮的男性举在半空中,白蛇般修长玉腿毫无
廉耻地摆成了M 字形,一身华美幽蓝的巫女服饰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腹下的耻
丘已然水草湿泞,更下方,不断渗出雌气与淫液的啪啪肉响源头处,一根粗壮油
亮的男茎深深没入娇嫩的蜜裂,只有些许柱根留露在外。

  那男人简直化身为一台高效而稳固的炮机,腰胯熟练地往上冲顶,胯下的囊
丸富有节奏地晃动,茎柱狠狠进出雌穴之间,不时有小股的温热水流失禁般地喷
溅至镜面,春意盎然的淫景也随之模糊……

  男人渐渐感到手臂酸胀,妻子那高挑丰润的肉体是令他心甘情愿沉醉一生的
温柔乡,对于肌肉而言却是幸福的负担,再加上那滚圆肚内的两个小生命,即便
是不曾松懈锻炼的身体也很难表现出游刃有余。好在妊娠期的狐狸相对更加容易
喂饱,在男人的臂力露怯之前,镜前的女人终于被粗壮肉棒蹂躏出了一副失魂落
魄的高潮淫态。

  香艳的红舌极力吐出,信浓极力向后扭头,渴求着男人的唇,舌与舌在半空
中纠缠的声音满满的痴迷。乳汁与潮吹液争先恐后似地喷出,快感的鞭笞令信浓
的上下身子几乎同时失控。

  「每次到了高潮就变得和一头下流野兽没区别了啊……嗯,我也有一点责任
就是了,不能全怪信浓你的淫荡本性啊~ 」一边说着颇为刻薄的台词,男人一边
把手指到足尖都在忍不住痉挛的妻子轻轻放在卧室的宽大床榻上,随手从最近的
柜子里拿出接下来将要用到的几件道具。

  「哈、哈啊啊……夫君的……肉棒、咕哈——太厉害了……」比起那上气不
接下气,吐出的每一个字之间都混杂着大量湿热气音的话语,仰躺在白床单上,
整个人几乎呈现出一个狼狈的「大」字的女人,那双丝毫不见平素端庄的失神迷
眸或许是更有力的赞美。

  「呼、哈……哦……还要……请再给妾身……呼~ 夫君……」

  「一次果然喂不饱你这只贪心的色狐狸啊——好好好……会继续给你肉棒的。」

  双手伸进女人不设防的腋下,男人将这具热气氤氲的桃艳胴体拉到床边缘,
放任那一头秀丽柔顺的银发垂落至地板,呈现出一种慵懒而亵渎的美感。他握住
散发着热气的水润龟头,缓缓蹭着信浓的嘴唇,只消片刻那潮湿温暖的口穴便向
他敞开。仰躺的姿势让口腔与食道隐约形成一条直线,足够他三分之二的狰狞肉
茎顺畅地消失在信浓的那两瓣湿艳的红唇间。

  此刻的信浓几乎看不到除了雄性性器之外的事物,眼前的一切都被那一条条
遍布着男性阴囊表面的黝黑沟纹所占据,宛如实质的浓郁雄性弗洛蒙填满了她的
鼻腔,即便阖上眼帘,那两颗粗圆膨大的睾丸也带着湿湿黏黏的触感不停来回扇
打她的脸颊。新鲜空气的位置渐渐被侵吞殆尽,带来生理上的窒息感,可信浓那
早已被爱欲交缠的调教扭曲的身体非但无法产生任何挣扎抵抗的意图,反而是在
这强硬到近乎侮辱的使用下产生了畸形的快意——只需要温顺地献上口穴与喉管
即可,雌肉的本能会自主运动收缩起来,直到浓郁的精浆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呜呜呜——」

  不知是从口鼻中的何处渗出的含混不清的声响,却吸引了正用手指不断挑逗
那对暗红乳首分泌稠白母乳的男人转移注意力——但见白皙颀长的天鹅细颈上无
比清晰地凸现出肉棒的狰狞形状,就连喉管的一次次收缩蠕动也清晰可见。

  光是从外部看去都能感受到那股近似「绞杀」的榨取气势,阴茎此刻受到的
强烈吸吮挤压力度,就只有处于高潮瞬间的穴底能够近似。在信浓那无意识且含
糊不清的催促下,男人终于忍耐不了缴枪的欲望,宛如临近终点线的冲刺一般,
掐住玉颈快速猛肏了信浓的小嘴几下,方才于深喉中喷射出浓稠精汁。神似某种
果冻的半固态精液就这么滑过雌狐的食管,流入胃袋。

  男人一脸舒爽地慢慢从信浓嘴中拔出肉棒,随即递上准备好的纸巾与漱口水。
对于孕妇来说深喉口爆已算是颇为过激的交合方式了吧?但好在信浓一如既往地
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与抵触——在确认怀孕的最初三个月里,信浓几乎全都是用
唇舌咽口让丈夫释放积蓄一整天劳累。

  大约是中场休息的时间,在信浓用舌头、纸巾和漱口水清理完残留的精液的
十来分钟里,两人都在默默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手指有些着迷地滑过那些温热的
皮肤,柔软的脂肪与坚实的肌肉也各自吸引了几根手指在其上流连。

  「夫君的味道还是这么浓郁呢,呵呵呵~ 倘若这般美味继续保持下去……妾
身真的会对这种事情上瘾的哦~ 」被男人的大手抚摸得眯起狭长狐眸的女人轻声
呢喃着,脸上也随之露出回味的神情,「只是现在的话……感觉稍微有些浪费呢
……」

  「存货倒是还有啦,看信浓大人的表现咯?」大手顺着光滑性感的脊线一路
向下,原本只是打算轻轻捏一下,但触及臀肉的瞬间手掌便被柔腻媚软的触感彻
底蛊惑,情不自禁地使上了大力,抓住那片雌臀像对待一块白面团似地揉动起来。

  「啊——咿啊啊~ 不要,这么突然啊……妾身……嗯嗯~ 」

  抚摸着结实胸肌的小手下意识地颤了颤,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色情臀部
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一样,短暂的娇声惊呼之后,女人的神色迅速变得迷惘起
来,继而出于习惯性地,湿润的唇角扬起一个恍惚而依恋的媚笑。

  她很快回过神来,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耳根醺醉地转过身去,双手轻抓枕头,
小心翼翼地撅起雪腻翘臀,抛下为孕肚附染的圣母光辉,像只货真价实的雌犬一
般,向着身后一脸邪恶微笑的男人轻轻摇晃起那对格外丰腴宛如倒置爱心的蜜臀。

  随着女人腰肢的晃动,掌心下的臀肉也在隐隐颤抖着,男人深吸一口气,忍
不住扬起一手,朝着那对外表淫荡得过分的臀部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力度仅仅让腴软肥厚的臀肉如波浪般抖颤了一阵,疼痛
只是转瞬即逝,信浓却感到有某些更沉重的东西被打落掉了。痴女般的笑容浮现
在雌狐的俏面上,隐隐觉察到这一点的女人,连忙将小脸埋进手中的枕头里。

  「又不会被外人听见……叫出来更加舒服吧?我可是很喜欢信浓的声音哦,
不管是平时还是发情的时候。」微妙地误解了妻子的表现,男人在调笑之余,正
要将手伸向散乱在枕上的那头浓密银发。

  「呜……夫君,快一点……请不要在调侃妾身了……」

  盈满春水的美眸楚楚可怜地向身后的男人望来,轻柔哀求声中的媚意直叫人
心头发颤。即便被孕肚限制了动作,这只大白狐狸勾引起男人来似乎愈发纯熟了。

  「呼……」隐隐有种心脏被狠狠击中的感觉,本以为多年老夫老妻下来,自
己多少能有点抵抗力,但事实证明男人还是高估了自己定力。顾不上盘桓脑内的
其他打算,打开准备好的膏管,抵上了信浓那微微翕动着的小巧菊蕾。清凉又粘
腻的液体挤入菊门,使原本紧窄的旱道一点点湿润。

  当男人那根指甲修剪得齐短圆润的食指插入的瞬间,信浓用力攥紧了手中的
枕头,一头浓密的秀发底下断断续续地飘出一阵压抑而克制的呻吟。

  「呜~ 嗯哦哦……」

  指节的推进不太顺利,男人没有太过深入,便被温热紧致的肠壁死死咬住不
得寸进。这种时候就只有抽出手指,继续灌入润滑液,直到膏管的大半变得干瘪,
信浓的菊穴方才能顺利吃下他的整根食指。

  「啊……哈、哈啊~ 嗯……」被枕面与散乱长发深深掩盖表情的女人已是浑
身香汗淋漓,原本瓷釉般光洁的肌肤,此刻抚摸上去给人以湿热的吸附感,有如
幽密沼泽般地引诱异性的手指沉沦。也许是头脑中关于言语的功能都受到了暂时
地抑制,眼下的信浓只能不断喘出狼狈软弱的气音。

  看着身下女人那幅全然沦陷,任人掌控乖巧模样,男人的脑中思绪不由得一
歪:动物似乎都有身体上特定的弱点,就像驯牛时所戴上的鼻环,难道狐狸的弱
点是菊穴不成?毕竟在与信浓交合的时候,其他位置都有相当的被反杀危险,只
有肛交时自己的翻车成弱势方的次数为零。只有在这种交合法下,信浓的全部精
力才会放在应付快感与维持维持呼吸上……

  男人虽然思绪开着小差,不过手上的正事倒也没落下。食指在肠壁黏膜的强
力围剿下灵活而熟练地转动着,激起雌狐雪臀一阵阵快意的痉挛的同时,更是将
黏腻的润滑液送至了菊穴的深处。

  炮制一个方便插入且不会让女方太过痛苦的淫荡菊穴需要格外的细致与耐心,
为了缓解信浓在这段过程中高涨满溢的性欲,男人顺势将中指插进下方紧挨着的
空虚小穴。

  「啊啊啊嗯嗯……」为了保护滚圆鼓胀的腹部,信浓此刻的体位是由长腿与
腰背构成的一个大约45度角的曼妙斜坡,当焦渴的前穴填入爱人的手指后,斜坡
的顶端臀部,立刻抖动了一下。

  尽管小穴适应的是男人阴茎的长度与形状,但此刻插入进去的中指依然受到
了相当紧致的款待,抽动在相邻两穴的食中指看上去格外从容,光是前置的润滑
阶段便让女人淫喘着达到一次轻微的高潮。

  白棉枕面上留下了女人的咬痕与涎液,枕芯也被抓揉得变形,似乎这样就能
转嫁自己的不堪。

  接着,男人让信浓侧躺下来,避免饱满的腹部受到冲击的可能,一手穿过腋
下,揉玩着沉甸的乳房,一手托起丰腴的大腿内侧,将信浓的一条腿顶在自己的
膝盖上,使两人的体位既亲密相贴,也便于他向信浓的菊穴发力。

  将为人母的昔日巫女的菊眼就这么雌伏在火热坚挺的肉茎下,任由泌乳的酥
胸被大手亵玩,娇嫩的肛菊被龟头一点点撑开、扩张,直至青筋虬结的柱身缓缓
插入。

  「呜……啊——好涨……夫君,太大了……妾身的后庭,嗯嗯呜哦~ 要裂开
了……」

  尽管男人相当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与嘴唇作为安抚,但下身的动作却丝毫
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进一步放慢了节奏。即便经过了充分的人为润滑,阴茎在
肛门内侧的挺进也完全谈不上惬意,温暖的直肠就宛如最贞洁的烈女,无时不刻
都在蠕动着肠壁肌肉试图将侵入者挤出体外,以阻止这场荒淫的侵犯。仿佛刻印
在基因中的生理本能,也在排斥着直肠内异物的逆向深入。多亏了这股强烈的排
挤力度,肠壁的柔韧与肉棒的坚硬得以充分地交互,在彼此的脑内留下难以磨灭
的深刻记忆。

  即便是在信浓这样性交满分的淫荡胴体上,也很难找到这般笔墨浓重淋漓的
快感,男人双眼微红,忍不住地趴在信浓的耳边发出愉快的呻吟。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虽然迄今为止的针对性调教与对于身后男人的
深刻爱意已经将肛交的疼痛伪装成了并不抵触的轻微不适,但信浓还是无法对爱
人此刻的狂热感同身受——只要夫君喜欢的话,哪怕更激烈一点,妾身也会好好
承受下来的……如果夫君能顺便用手……就好了……

  此时的男人已经没有余力揣测信浓的想法,全神贯注地拖延着射精冲动,让
那蜜桃丰臀宛如遭遇暴风雨的海面,在他腰胯的沉重轰击之下不断荡漾出肉欲的
淫波艳浪。

  十来分钟便是他忍耐的极限,欲望的大坝猝不及防地决堤,等到他意识到时,
精液的激流已经在信浓的直肠内浇灌了大半。二度射精的肉棒终于显出了疲态,
几乎是软化下去的瞬间,便被菊壁肌肉羞愤般地排挤出体外。

  「明明信浓的另一边那么温柔来着……一榨出精液就把我赶出来,真是高冷
无情的屁穴啊……」成功内射了直肠的男人完全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
但短时间接连的酣畅射精还是让这具渐渐步入中年的身体松开了对信浓大腿的悬
困,整个人都有些疲惫的样子。

  「就算是在家中,也请夫君勿要说出这种……不成体统的话……」稍微有些
越过了信浓的忍受范畴,像劝告也像训责的话语立刻落了下来。

  不能说出来,但是可以做吗?——这样的台词只是在男人心中旋转了一下,
表面上则是照例干笑两声作为道歉。随即,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对方的手指:些许
晶莹的水丝缠绕着指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嗯……明天我可以晚点去办公室……我想偶尔的晚睡应该对宝宝不会有什
么影响……」他伸手拨弄着妻子的潮湿泛滥,「继续做吧?信浓大人。」

  本以为会轻易得到同意,但潮红小脸写满想要的信浓却像是在顾虑着什么一
样,犹犹豫豫了许久,直到男人擅自将恢复精神的粗圆龟头贴上小穴边缘慢慢磨
蹭起来,方才听到一声轻微的「嗯」。

  一心投入肉欲的男人没有余裕去咀嚼妻子这番犹豫背后的原因,当阴茎再度
没入湿热肉壶内,淫媚的甜腻欢叫在耳畔起落不休,大脑便再也无法思考交合之
外的事项了。

  仿佛一只发情的猴子一样,他只是一昧地摆动下体,任由身体被快感掌控。
一边彻底扒掉女人腰间的碍事巫女服,让布满奶油般细汗的玉润娇躯赤裸在自己
身下,一边肆意抓揉那对丰满沉重到在床单上微微摊开的巨乳,已有一小块洁白
床单被乳汁洇成深色。

  舔吻着,抚摸着,抽插着,全情投入的交合对雌狐来说无异于消融理智的毒
品,丰腴高挑、母性洋溢的肉体尽情享受着淫欲的蹂躏,欢畅的媚叫声越来越嘹
亮,很快便不再含有任何羞涩掩饰的成分,或许是担忧分娩之后就体会不到这种
极致的鱼水之欢,身体才会变得这么饥渴敏感吧?

  当男人终于拔出已经射精稀淡的阴茎,看向床头闹钟时才发觉,距离健康的
入睡时间已经过去太久,沉溺性爱中的两人不知觉已进入真正的深夜。

  若是几年前,可以说是习以为常的状态,但对于眼下的特殊时期而言,多多
少少有些越线了。

  「不能再像年轻时候那样肆意妄为不顾后果了啊……」暗自检讨着自己,正
要打算去关掉床边台灯,伸出的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

  「夫君……不想继续再做了吗?」脸上挂着痴媚的笑容,母狐狸用恍惚如醉
的语调呢喃着,「不必担心妾身哦,哪怕一直做到明天早上也会服侍夫君的……」
不顾明显尚在冷却的疲软阴茎,雌狐痴迷微笑着坐上男人的腹肌,用臀缝诱使着
阳具快速挺立。

  原来是这样,担心自己做爱上头就很难清醒过来,所以才会犹豫吗?

  虽然被美艳的孕妇按在身下彻夜榨精也是自己幻想过的愉快展开,但对象是
自己妻子的话……无论如何都没法纵容啊。

  但要怎么制止比较合适呢?男人无奈地思索着方法,被握住腕部的手掌顺势
抚摸上那柔软浑圆的肚皮。下意识地摩挲动作,让信浓的身形为之一顿,隐约淫
欲失控的双眸清明了几分。

  「啊,时间有点晚了呢……剩下的份还是留待下次吧?」

  神色轻松地微笑着,男人小心翼翼地搂住信浓的腰肢,让她侧躺下来,再从
背后慢慢地拥抱住这只丰腴的狐狸,宁静而安逸的心情蓦然上涌,想必对方也是
一样。

  「温存」的确是个美妙且恰当的词语,「温暖」与「对方的存在」结合在一
起,便构成了身而为人最为幸福的情景之一。

  享受着信浓的体香与温度,闭着眼思考了一会儿,男人主动提起了那几个无
论怎么讨论也不会厌腻的睡前话题——「如果是一对龙凤胎就好了呢……不管出
生先后,都要让男孩子当弟弟,然后教育他要好好照顾姐姐……」

  「夫君没有说反吗?」

  「因为信浓给人的感觉就是超级会照顾人的大姐姐啊,所以希望自己的儿子
可以成为照顾狐狸姐姐的厉害弟弟。」

  「擅自做这种决定,夫君以后可是会被抱怨的哦~ 」

  「我听说和法力高强的母狐狸生下的后代会遗传母亲的更多,所以这两个小
家伙会是小狐狸喽?」

  「嗯……夫君觉得,妾身算不算『法力高强』呢?呵呵呵……不论如何,夫
君可都是征服了妾身这只……好色狐狸的男性啊……」

  「我倒是觉得能多像妈妈一点挺好的,会是相当漂亮的两个小家伙呢……会
有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吗?」

  「应该……会有的呢。」

  「在学校里可不要被同学欺负啊……那种年纪好像相当喜欢用捉弄来表示好
感来着……」

  「呵呵呵~ 」

  …………

  睡意于悄然间造访,谁也记不清它跟随在那一句呢喃的后面。

  一如多年前,爱意生发的那个瞬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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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