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韩蕙生下一个女婴,虽然羊水破得太早,但孩子还
算健康。
护士抱来孩子,她焦急的审视婴儿皱巴巴地小脸,想找出一点关于孩子父亲
的线索。
「眼睛像我,鼻子像我,嘴巴有些像……」
婴儿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露出粉红的小舌头,不安份地蠕动着。
韩蕙的眼泪突然涌出,打湿了女儿的脸蛋,「这是我的孩子,不管她父亲是
谁,这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女儿。」
沐香抱起孩子,笑着说:「才三十二,就当了外婆……」
香姨因为失明,被人污辱也无可奈何,看着她的笑容,韩蕙心里酸痛,强笑
说:「香姨,你还年轻呢。」
沐香其实心如刀割,闻言凄楚地说:「年轻有什么好?我宁愿……」
幸好孩子及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打断了两人的悲伤。
弯弯满月那天,姚洁打来电话,刚要开口却听到韩蕙的哭泣:「香姨……香
姨,她吸毒……」
姚洁胸口顿时象压了块巨石,沉甸甸喘不过气来,半天才问:「多久了?」
「何苇……那个混蛋……」
从斯文羞怯的韩蕙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对何苇恨之入骨。
姚洁稳住心神,「小蕙,不要急。香姨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让她立即进戒毒所。」
姚洁断然说:「赶紧送香姨去戒毒,越快越好。」
韩蕙抽泣着说:「嗯……香姨也同意。」
「小蕙,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照顾香姨……」
姚洁心疼地说。
「没关系……」韩蕙平静下来,「再苦的日子我也经历过……」
电话那一头,姚洁的眼泪簌然而落。
*** *** *** ***
「小蕙,你回家吧。」
沐香说着眼圈一红,「我好了就回去……弯弯呢?」
韩蕙把弯弯放到她怀里,婴儿柔软的身体使沐香不忍放手,在弯弯脸上亲了
又亲。
给沐香缴了费用之后,韩蕙才惊觉香姨那笔够两人生活四年的积蓄已经所剩
无几。
姚洁仍在上学,相帮也帮不上忙。而除了姚洁之外,她再没有一个可以依靠
的人。韩蕙孤零零带着女儿,茫然向家中走去。
四月的天气怎么还是寒气逼人……
韩蕙先搬了家,找了处更便宜也更狭小的房子。
她也不再是对生活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了,养孩子、找工作、作家务、探望香
姨……所有一切事务都需要自己一手操办。
好在房东太太心疼这个柔弱的东方女孩,见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艰难,对
她多方照应。
韩蕙把弯弯托给房东太太照顾,自己四处打工。
但她没有文凭,又没有居留权,只能偷偷在餐厅当服务生,或在商店当收银
员,偶尔在舞蹈班当教员,收入菲薄。
三个人的生活只能靠她的一双手苦苦支撑,韩蕙常常是几份工一起做,一天
忙到晚。
虽然身为人母,但韩蕙只有二十一岁,她略带忧郁的美貌和温柔引来众多目
光。
可由于往事的阴影,韩蕙对男人总是戒备森严,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约
会。
工作环境里有许多骚扰者,韩蕙每每忍气吞声,只有夜里抱着孩子,看到小
脸上甜甜的笑容,她才得到一丝安慰。
弯弯一岁时,姚洁毕业找到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时常接济,韩蕙才略为轻
松。
姚洁趁出差的机会来过一次,看到韩蕙生活的如此艰辛,想让她回国,但沐
香的治疗正在中途,韩蕙不可能抛下她独自离开。
姚洁只好谈些开心的事,聊着聊着两人沉默了,彼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却又无法开口。
良久姚洁才说:「没有消息,两个人都没有消息。」
她在两年时间里曾奔波数千里,去过何苇家里六次。
何苇的父母都下岗了,生活困苦,唯一的儿子在毕业前突然失踪杳无音信,
两人都为此白了头。
而陈妍的母亲已经去世,再没有一个亲人——姚洁并不死心,仍在不停追查
两人的下落。
但她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韩蕙。
韩蕙没有说话,抱起弯弯轻轻哼着歌哄她入睡,眼中泪光盈然。
她痛恨何苇毁了所有人的生活,又愧疚自己当初的软弱,使陈妍至今生死不
明。
「孩子长得真像你。」
韩蕙低头看着女儿的脸蛋。
是的,真与自己一模一样,她抬起头,「希望她跟她母亲不一样,要像你多
好……」
一行清泪水淌过白玉无瑕的面庞,划出闪亮的水痕,轻轻落在弯弯脸上。
第二年秋天,沐香终于离开戒毒所,一家三口算是团聚了。
她恢复了以前的美丽,但神情里多了些沧桑,当初那种艳光四射的神采,被
一种有些凄凉的美艳所代替。
沐香已经习惯了失明的生活,能够帮韩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这使韩蕙轻松
了许多。
沐香回来后足不出户,整天抱着牙牙学语的弯弯,逗她说话,把她当成自己
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韩蕙怕她闷出病来,常抽出时间陪两人到外面散散心。
弯弯喜欢离家不远的小公园,沐香慢慢熟悉了道路,有时韩蕙不在,她也能
带着弯弯去玩,自己坐在一旁,静静听孩子的笑声。
她每天带着弯弯到公园休息一个上午,中午在外面买个盒饭,有时也做些简
单的菜肴。
韩蕙通常到晚上八点才能回家,沐香眼睛看不见经验还在,在她指点下,韩
蕙现在也做得一手好菜。
一家三口的晚餐,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刻。
这样的生活平和而温馨,姚洁几次让她们回去共同生活,韩蕙都拒绝了,她
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之地,不敢再碰到相识的人,不肯再回想起那些日子。
沐香也是一样。
伤口正在悄悄愈合,她们都不愿再去碰触。就这样,众人平静而忙碌地生活
着,时间离最初的那个夏日已经过去四年。
往事如同雨后的夜色,被淡绿色的时光洗得朦朦胧胧。
(五十八)
半年后的一天上午,沐香象往日一样带着弯弯去公园。
弯弯在膝前依依哑哑的唱着不知所云的歌,她静静坐在长椅中,享受冬日的
阳光。
平和的生活,使沐香完全摆脱了曾经的憔悴,身体微微有些发福,更显得香
甜丰满。
一个男子向她走了过来。
沐香早已习惯了被人搭讪,听到脚步声便喊:「弯弯。」
小女孩抬起可爱的小脸,清脆的叫了声:「外婆!」
一般男人见到外婆级的女人,都会知难而退,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
那人仍未停步,他好像有些紧张,急促的呼吸声远远传来,像是十六岁大男
孩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友。
沐香疑惑地抬起头——
「……要……要货吗?」
沐香脸色大变,一把抱起弯弯匆匆离开。
衰狼没想到竟然又会碰到这个美妇,而且比三年前更加动人,他激动地追了
上去,「要、要、要货吗?」
沐香头也不回地说:「不要。」
衰狼还不死心:「给你便宜些!」
沐香几乎跑了起来,恨恨地小声说:「我已经戒了。」
衰狼愕然停步。
此后沐香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再去公园。
弯弯吵得太厉害时,她也得拉上韩蕙一起去。
这次偶遇,像一粒石子不经意落入湖心,荡起的涟漪渐渐消散。
一个月后,沐香选择了游人较多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独自带着吵嚷不休的弯
弯去坐转椅。
沐香正暗暗庆幸那个毒贩没有再来骚扰,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然
后衣袖被人卷起,紧接着手臂上传来尖锐的刺痛……
弯弯坐在转椅上呆呆看着两个人从外婆身后窜出,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支闪亮
的针头往外婆胳膊上一扎,飞快跑开。
然后外婆就像是生病了一样,身体微微发颤。
她爬下转椅,拉住外婆的手,轻轻问:「外婆,你怎么了?」
沐香似乎在云端飘了很久,才听到耳边那个清亮的声音。
等身体的反应平静下来,她拉着弯弯,踉跄着返家。
手心里满是冷汗。
那夜沐香食不知味的吃完晚餐,早早上床。
她觉得天气冷极了,整整一夜都蜷缩在被下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早,等韩蕙出门上班,沐香哄弯弯乖乖地自己在家里玩,锁上门,
独自来到公园。
衰狼看着沐香拖着步子彷徨走来,笑逐颜开地说道:「雄哥,怎么样?正点
吧?」
雄哥盯着沐香曲线玲珑的身段,咽了口吐沫,站起身来。
衰狼连忙招呼,「过来过来,这边儿,这边儿。」
沐香默默走了过去,雄哥推搡着把她塞到汽车里。
沐香一惊,「你们要去哪儿?」
「少废话!到了就知道了。」衰狼不耐烦地说。
一只粗壮的手迫不及待地从领口滑入,握住她腻如脂玉的丰乳。
沐香咬住嘴唇,低声说:「求求你,别让她们知道。」
她只有这一个要求。
复吸最能打击人的自信心。
毒瘾的死灰复燃,瞬间把沐香的自尊和矜持彻底击碎。
痛悔、饥渴、无奈、兴奋……
那种眼睁睁看着肉体堕落,却无计可施的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使沐香放弃挣
扎,任自己被欲望的深渊吞噬。
雄哥已经扒光她的上衣,一对光亮的圆乳又肥又嫩,在神情凄婉的美妇胸前
荡来荡去。
沐香下意识的侧过脸,不愿面对这一切。
雄哥搂起她的腰,解开裤扣,一把将长裤、羊毛裤、亵裤和底裤统统扒到膝
下。
晶莹如玉的肌肤,顿时令他眼前一亮。
茂密的阴毛又黑又亮长长的盖在欺霜赛雪的小腹上。肥厚的花瓣紧紧闭合,
色泽鲜艳,宛如处子。
雄哥拨开花瓣,探了探,「衰狼,这婊子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啊?底下还紧着
呢。」
正在开车的衰狼连忙扭过头,陪笑说:「雄哥,这都好几年了——喂,瞎婊
子,你多久没被人干过了?」
沐香垂下眼睑,轻声说:「三年……」
「三年!?」
雄哥说:「这不浪费嘛!瞧这一身肉……」说着口水就流了出来。
「嘿嘿,她跟着你雄哥,要不了一个月,这三年就补回来了!」
那位雄哥早已伏在沐香身上乱咬乱嗅,顾不上答话了。
汽车停在一个院子里,但久久没有人下车,只在车窗上印出一张不施脂粉仍
不失美艳的脸庞,神情惨淡。
沐香一条腿跪在车毡上,另一条腿架在靠背上,两手扒住窗框,像一只被侧
放的青蛙般柔弱无助。
雄哥趴在她背后,两手从沐香的秀发直到脚尖,逐寸抚摸玩弄。粗大的肉棒
像是要捅穿身下熟美的肉体一般,凶猛地狠狠刺入。
久未人事的花径狭窄紧密,三年来初次交合就碰到这样急色的男人,沐香只
觉得体内被肉棒捅得生疼。
雄哥一边抽送一边给了呆呆盯着沐香的衰狼一个嘴巴,给他使了个眼色。
衰狼回过神来,连忙下车,打开车门。
沐香猝不及防,手上一松,上半身掉到车外,顿时失声惊呼起来。
「叫什么叫!手使劲!」
雄哥骂道。
沐香两手撑在地上,双腿被雄哥搂在腰侧。
雄哥身材高大,沐香整个人像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悬挂在男人胯间,白嫩的身
子斜斜前倾,支住地面,两手勉力支撑。
腰上一用力,花径夹得更紧。
雄哥钻出汽车,腰部一挺,向前迈步,沐香被抵住子宫入口的阳具一顶,险
些又跌在地上,连忙两手用力,在他不断的抽插中抬手向前挪动,雪白的乳房在
胸前来回划着圈子,交错相击发出清越的响声。
雄哥推着沐香先一步一顿悠闲地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才朝主宅走去。
沐香一路脚不沾地被他推着爬过小路,爬上台阶,爬进室内。
她不但要承受半身的重量还要承受身后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手腕累得发麻。
虽然是冬末寒冷天气,她还是累得浑身是汗。等摸到地毯,才松了口气。
雄哥把沐香按在沙发上,又狠干了十来分钟,大喝一声,肉棒贯穿滑嫩的花
径,重重顶在不住开张的柔韧的花心,在将滚烫的阳精浇在美妇体内深处。
(五十九)
衰狼见机赶紧凑过去,想趁热分一杯羹,却被雄哥一把推开。
雄哥根本不理会衰狼的脸色,一手抱住沐香的腰,把柔软的腰肢抬到面前,
掰开圆臀,手指伸进菊肛探了探。
直肠被异物进入,沐香下身不由一紧,夹住肛中的手指。
雄哥对这只美臀垂涎三尺,但刚刚射过精,也不急于立即上马征战,抱起沐
香走进浴室。
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疼痛不堪,但沐香毫不在意。
她更不在意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将两半完美圆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把
肛门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
她在乎的只是等会儿能不能享受那种快感。
沐香很久没有涂过指甲油,此时晶莹的十指深深陷在雪白柔嫩的臀肉中,肛
门周围的菊纹慢慢散开,粉红的肛窦随之一点一点鼓起突出。
在肛门下面,是两片微张的艳红,一道白浊的精液从粘湿的花瓣长长地垂到
地上。
沐香独自跪在浴室,直到两腿发麻,才有一只手抓住她的肥臀,把一个硬硬
的细长管子插进肛门中。
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入肠内。
她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灌进自己体内,只是拔出管子的时候,肚子里那团沉甸
甸的寒意令她五脏六腑都凝结般。
雄哥拒绝了衰狼热情的帮忙,亲自动手给沐香注入三百毫升的浣肠液。
美艳的女人刚开始先因为寒冷而不住颤抖,不久便意涌来,细密的菊纹象花
朵开合般,不断收缩绽开。
沐香忍耐不住腹内的翻腾,嗫嚅说:「我……我想大便。」
「不行。」雄哥冷冷说。
沐香只好低下头,继续坚持。
过了两分钟,沐香的轻声乞求又被拒绝。
她两颊涨得发红,便渐渐放松手指,想再拖一会儿。
「掰开点儿!」雄哥恶狠狠地说。
沐香连忙两手向外一分,括约肌被她的动作一拉再无法约束腹内的浣肠液,
压力一轻,汹涌的暖流顿时从中奔涌而出。
粉红的菊洞抽搐一样间歇收缩着不断喷射,腿间臀上粘满温热的稠物,有些
还溅到脚上。
沐香吓得面无人色,生怕会激怒雄哥。
没想到雄哥见状只是哈哈一阵大笑,毫不介意地把她冲洗干净,然后就破肛
而入。
沐香放下心来,完全没有留意后庭被肉棒几乎撑裂的疼痛。
美妇被干得浑身发软,泥捏的一样无法支撑身体。
雄哥一口气抽插千余次,才满意地把她丢开。
衰狼给沐香打了毒针,连忙趴在她身上拚命耸动,把这三年的欲望一举发泄
在她的桃源深处。
雄哥等沐香恢复平静,把一个带摇控的跳蛋塞进她体内,「瞎婊子,记住,
这玩意儿一动,不管什么时候,你就立即出门——听到没有?」
顿了顿雄哥又说:「以后出来之前不许吃饭!免得干到一半大便出来了。」
沐香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在离开之前,她又乞求两人:「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雄哥捏捏她的乳房,淫猥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
*** *** *** ***
韩蕙疲倦地走到门前,先摆出笑容,这才推门而入。
香姨躺在摇椅上轻轻摇晃,弯弯象小猫一样伏在她胸前皱着小脸睡得正熟。
韩蕙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一时间疲劳尽去,心里充满了喜悦。
她轻轻「嘘」了一声,不让香姨起来招呼,免得惊醒了孩子,自己蹑手蹑脚
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吃饭时韩蕙告诉沐香,她又找了份工作,在夜间商店当收银员:「以后要到
一点才能回来。」
沐香吃了一惊,「这怎么行?小蕙,你别这么拚命,累坏了……」
韩蕙笑着说:「没关系,我年轻呢,以前弯弯每天都要闹到三四点,我也习
惯了。」
她心里想,有了份收入,就能给弯弯买她想要的娃娃了。
沐香还想再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韩蕙吐了吐舌头,很少会有人打电话来,这次倒正是时候。
姚洁声音很平静,但韩蕙却像被子弹击中一样,呆呆听她说:「……的下落
了,我已经报警。小蕙别担心,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不会再有人找你们麻烦。
而且——我没有说你们的事,只告他伤害陈妍。放心吧,不会牵涉到你们母女三
个。」
过了半晌,韩蕙轻声问:「陈妍……怎么样?」
「听说还活着……」
放下电话,室内一片静寂。那根被深埋在心底的尖刺疯狂地生长着,刺痛了
韩蕙,也刺痛了沐香。这根刺改变了两人的一生,带给她们刻骨铭心的伤害。
韩蕙按住胸口,痛苦的闭上眼,那是不敢碰触的伤痛。但无论如何,现在终
于有机会拔掉它。
韩蕙喘了口气,吐出胸口的郁闷,拿起皮包。
故作平静的声音还有压抑不住的颤抖:「香姨,我去上班。」
那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韩蕙虽然累得精疲力尽,但耳边却似乎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声音,使她合不上
眼。
沐香也是一样,失明的双眼又苦又涩,思绪翻翻滚滚,似乎永无止歇。
*** *** *** ***
沐香是被体内的跳蛋惊醒的,这震动彷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她慌忙侧耳倾
听:房间里只有弯弯香甜的呼吸声,韩蕙已经上班去了。
急剧运动的跳蛋像在不停地催促她。沐香连忙穿好衣服,把房门反锁,匆匆
离开。
沐香数着步数朝公园拐去,突然听到路边一声口哨。
一上车,雄哥就吩咐她脱掉衣服。
车里虽然有暖气,沐香还是冷得双手抱肩,丰乳被手臂压成扁扁形状。
白皙的小腹似乎在微微跳动,花瓣湿答答悄然绽开。
雄哥对她的举动有些不满意,皱眉问:「瞎婊子,你冷啊?」
沐香连忙摇头,但忘了放开手。
雄哥一恼,干脆打开车窗。
刺骨的寒风刀片般割在沐香赤裸的肉体上,立刻激起一层细密肌粒,她下意
识地把身体蜷缩得更紧。
雄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推出车外。
沐香不知道车辆已经行驶到他们的私人车道,还以为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顿时惊恐万状。
玻璃升起,把沐香腹部卡在车窗中。
两只粉嫩的雪乳在疾驰的车窗外摇摆不已。
她肘部同样被困,想捂也没办法捂,只能任它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沐香
唯一能做的只是拚命低头,尽量不让想象中的行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雄哥对沐香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毫不在意。
大力拍拍留在车内的肥臀,搂住她的双腿,插进柔嫩的花瓣间,摸住跳蛋,
掏掏塞塞地玩弄起来。
等汽车停住,沐香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
乳房绷紧,皮肤外面象结了一层薄冰般,又脆又硬。
两粒乳头坚如石子,高高挺立在雪白的肉球上。
等车门打开,沐香被悬空放在车窗中,整个身体只由柔软的腹部支撑。
薄薄的玻璃像要把她拦腰截断一般带来阵阵剧痛。
沐香疼痛难耐,不由两腿乱伸,想找个踏脚的地方。
白白的双腿时分时合,细玉般的肌肤晃出一片白光,中间殷红的花蕊乍收乍
放,令人心动不已。
雄哥站在车门边,一会儿捏着沐香的一只乳头,把她扯过来,一会儿扣住玉
户,把她拉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才放下玻璃,拎着乳头,把沐香从车窗里拖出来,一路拽着走进房内。
(六十)
房间里很温暖,几乎冻僵的沐香被热气一暖,连连打着哆嗦。
雄哥扯住乳头往下一拉,她连忙跪在地毯上。
周围传来或粗或细的呼吸声,显然不只雄哥和衰狼两人。
寒冷被羞愧和恐惧所代替,心里乱纷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不错。雄仔,这个货色不错。」
「华爷,这是今个儿特意孝敬您的,虽然是个瞎子,这身肉可嫩得很呢——
瞎婊子,赶紧让华爷看看!」
沐香在雄哥的指点下托起乳房,让众人看清肤色和形状;又捏住乳头向外拉
长再猛然松手,展示肥乳的弹性;然后上身后躺,翻开花瓣把娇艳的玉户暴露出
来;最后仰躺在地上,两腿放在肩侧,手臂从腿间穿过,掰开雪臀,展现后庭菊
花的美景。
成熟美艳的玉体和沐香柔顺的模样,令华爷看得血脉贲张,扣住她前后两个
肉穴又掏又摸,兴奋地说:「这等货色,今天不捅她一万次,这觉都睡不着!」
雄哥连忙说:「瞎婊子,听到没有?华爷说了:今天要捅你一万次,等会儿
你好好数着!」
华爷拍拍大腿,沐香连忙遁声爬了过去,摸索着坐到华爷腿上,掰开肥臀套
住阳具。
炽热的肉棒硬硬挤入体内,沐香微微挪动一下臀部,配合他的插入,一边套
弄,一边低声数:「一、二、三……」
华爷见她当真在数,不由哈哈一笑夸道:「真够乖的!雄仔,干得不错。」
雄哥连连陪笑,「这是华爷的威风,华爷的威风。」
「7451、7452、7453……」
沐香机械的报着数。
时间过去了近三个小时,这会儿在她体内抽送的,已经是第五支肉棒。
华爷和他的两个随从以及雄哥都已经完事,正围坐在桌旁打麻将。
「7458、7459——」在沐香的报数声中,衰狼急促喘息几下,身子
一阵颤抖。
沐香疲累地放下双腿,玉户中又红又肿,肉棒拔出后仍未闭合微微敞着口。
艳红的花瓣左右摊开,像开败的牡丹凋零一般,萎谢无力。整个胯间到处都
是白色的污物,被众人的精液涂得一塌糊涂。乳上布满手捏嘴咬后的青肿。
她挺着秀美的柔颈,低低喘气,只觉得腰部又酸又痛,而腰部以下,臀部以
上的部分,却像是与身体分离,没有性欲,也没有疼痛,有的只是一片麻麻的木
然。
雄哥抬起头:「瞎婊子,多少了?」
沐香打起精神,小声说:「7459」。
「什么7459?」
「……瞎婊子被捅了七千四百五十九下。」
「还差多少?」
「……两千五百四十一下……」
「差这么多啊——你说怎么办?」
沐香垂下头,不敢作声。
正六神无主时,华爷招呼她:「过来。」
沐香连忙撑着酸痛的身体爬了过去,身下精液不断涌出,滴在地毯上,显出
一道断断续续的湿痕。
华爷把沐香塞到麻将桌下,两腿放在她的香肩上。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八
条腿,四根坚硬的肉棒把她紧紧围住。沐香跪坐在里面,只觉四周都是男人下体
的气味。
她没有多想,立即张开红唇,含住嘴前仍带着自己体液味道的阳具,埋头细
细吞吐起来。
两手还握着两侧的肉棒,轻柔的上下套弄。
八只脚都踩在她身上,在她滑腻甜美的肉体到处挑逗。坐在她背后的雄哥干
脆把一只脚竖在地面,脚趾在粘湿的花瓣间挤进挤出。
华爷享受着沐香温暖的小嘴,半眯着眼说:「给她搬个凳子来——可别累坏
了。」
在这里一直被当成性玩具随意玩弄的沐香不由心下感动,舔舐地更加卖力。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一张矮凳放在她身后。
沐香小心的吐出华爷的肉棒,然后抬起圆臀。
雄哥托住她的腰,帮她找准位置,向下一放。臀部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木板,
而是一根坚硬的木棒,正硬梆梆向阴道插入。
她低呼一声,连忙抬身,华爷两腿一用力,疲惫不堪的沐香身不由己地坐了
下去。
木棍「噗」的一声,深深插进花径,刚有知觉的肉壁被腿底坚硬的边缘刮得
火辣辣地疼痛。
幸好凳子不高,凳腿也不甚粗,只是直直的撑在身体里,说不出的难受。
「还剩两千多下,你自己数吧。」
华爷懒洋洋说。
沐香醒悟过来,只好轻轻抬起肥臀,再慢慢坐下,心里数着「7460」。
笔直的木棍被她自己坐入体内,坚硬的棍身挤开细滑多汁的嫩肉,直直顶在
子宫入口。
她再次抬起腰,凳腿湿淋淋滑出花瓣,带下一股白色的液体。
「7461、7462……」
她嘴里仍含住华爷的肉棒,身后黑漆漆的木块在白皙的臀肉和鲜红的花瓣间
不断进出。
直立的凳腿使她的动作有些变形,精液和淫水从桃源深处淌落,片刻间凳腿
就像涂了新漆般,幽幽闪着黑亮的光芒。
华爷靠在椅背上,看着桌下跪着的美妇,她一边用力吞吐肉棒,一边沉腰套
弄凳腿。
阳具在红唇中进进出出,那张美艳的面容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磨擦。
口腔内,滑嫩的小舌在龟头上不住卷动。
正在动兴,雄哥小心翼翼地问:「听说——魏爷要来?」
华爷点点头「唔唔」两声,「总部发了话,魏爷下个月来,再回去,那就是
人上人了。」
他斜眼看了看雄哥,「雄仔,这个女人不错,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雄哥连忙说:「华爷要喜欢,她就算您的了。跟华爷混这么多年,我雄仔眼
皮子怎么会那么浅?去巴结旁人?」
华爷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吞下四个男人的精液后,沐香仍半跪在地上,圆臀不住起落,一五一十的套
弄凳腿。
「……9998、9999、10000。」
沐香使完了全身力气,两腿一软,伏在地上。
倒放的凳子立刻被带倒,凳腿晃了晃,歪在一旁,前端仍插在肉穴中。
美妇直挺挺趴在地毯上,高耸的雪臀后倒着一张倾斜的方凳。
凳子一个角顶住地面,两条边夹在圆润的大腿之间,一条木腿深深埋在红肿
的花瓣内,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沐香被送回来时已经下午两点。
她扶着楼梯,一步一挪的艰难上楼。
她被五人连续不断的蹂躏了五个小时,此刻觉得阴道仍未合拢,那只用来召
唤的跳蛋放在里面,空落落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痕迹,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精液的味道。
沐香小心躲闪着回到房内,弯弯已经睡着了,触手湿漉漉一片,满脸是泪,
显然是哭着入睡的。
她心疼地抱起弯弯,心底默默淌着泪。